陆言蹊和安景行闹了一会儿,因为心中还惦记着正事,便从安景行的上爬了下来:“谅你也不敢!”
陆言蹊瞪了安景行一之后,接着说:“匈
这次也是两位使臣,分别是木可查和木阿朵,两位都是匈
的王
,而木可查,则是匈
的储君。”
“那阿史那思云呢?”听这个名字,应该是以为姑娘,难带是突厥的公主吗?
果然,一听这话,陆言蹊手中的笔一丢,一个饿虎扑
就扑到了安景行
上:“说谁悍妻呢?不敢?看样
你是起了贼心了?”
安景行当然不会觉得陆言蹊是真的怀疑自己,而且陆言蹊此时的语气,明显不是因为男女之情这一方面。
“夫人明鉴!”安景行一把将陆言蹊接住,搂在怀中,中不停地喊冤,“为夫对夫人可是忠心耿耿,绝无二心,又怎么会起贼心?这个黑锅为夫不背!不背!”
“哼……怎么,人还没来,就对别人的公主兴趣了?”陆言蹊闻言,冷哼了一声,对安景行的这个想法很是看不上,一听见公主就想到了和亲,男人!
“的不错!”夫人陆言蹊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并且亲了安景行一
。
“家有悍妻,不敢,不敢!”谁知安景行像是丝毫没有听陆言蹊的不
兴一般,反而“不怕死”地继续撩拨着。
说着,陆言蹊的手顿了顿,上辈,最后成为下一位单于的,并不是木可查,而是木阿朵。但是对
果然,陆言蹊接下来的话证实了安景行心中的想法:“阿史那思云是突厥的长公主,也是阿史那若真的,似乎是同父异母,但是这
弟俩,关系非常亲密。”
太府,向夫人邀着功。
陆言蹊说完,才发现这句话中的不对味儿来,自己不应该拿西元来举例,谁都知,景行的太
之位名存实亡……想到这里,陆言蹊抬
看了看景行,却发现安景行脸上并没有什么尴尬的神情,看到陆言蹊探究的
神后,反而伸手摸了摸陆言蹊的耳朵:
不怪安景行如此想,虽说是使,但因为其它三个国家都选在了同一时间前来,所以更像是一次盛宴,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两个国家之间是很容易达成共识的。
心中的想法得到了证实,安景行了
:“
使他国带着公主,难
是想和亲?”
不过没一会儿,安景行就回过了神,看着满脸兴并且在桌前写写画画的陆言蹊,凑了过去:“这次的使臣,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安景行见陆言蹊表情有异,也连忙收了脸上笑闹的神情,严肃地了
:“谨遵夫人命令!”
“当然!”陆言蹊边说着,边回忆着上辈的事情,给安景行说着其中的
,“这次突厥会派来两名使臣,分别是阿史那若真和阿史那思云,阿史那若真虽然现在仅仅是储君,但是阿史那若真与西元不同,阿史那若真的其它兄弟早已失去了继承皇位的资格,也就是说……阿史那若真肯定能够成为突厥的下一位可汗。”
猝不及防被亲了一的安景行立
就呆住了,一时间竟然不知
该作何反应,若是早知
把这个差事抢来能有此等福利,说什么安景行也会尽快动手,而不是等到现在。
说着,陆言蹊回到了书桌前,继续刚刚的动作,却也不忘警告安景行:“突厥的那个公主,你少去招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