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人一脸不相信的样，叶忻衣发了一声长叹，“如果是之前，我也不信。可是情之一字，谁又能说的清？……既然他能的这么绝，我为什么不可以？”

“不然？我虽然不大喜这里，可也不会真的让它毁灭。我们都等待了太久，太久……已经足够了！”

素闵杞月站在言烨侧后方，他的后跟着穆，却没有落的踪影。

“果然……”看着夜中云慕平原上如繁星般的火焰，肤苍白的男眸中的冰冷缓缓化，在火光中勾起一丝笑容，面容真的染上了，他看着远方动的火焰，低声喃喃，“还真的是如他说的这样的啊……”

“这是你放任我的原因？”佘羽倒是有些明白了她的想法。

这么久的等待。一千年，又一千年，……所有的忍耐，不甘，沉默，疼痛在长久到似乎没有尽的等待中消磨而后积累。

“原来你一开始就知。可却还帮我隐瞒。怎么？难你真的那么恨苍允？”佘羽言，“我记得的事实可不是这样的。”

他这样的异常情绪让旁的玄冰不时担忧的看着他。毕竟已经快五个多月了，一直没怎么休息的玄槊实在让他放不下心。这么长时间的消耗，就是神族也吃不消的啊。

☆、第二十二章决战

另一边，八位妖王也是神态各异。看着苍允和言烨之间的气势，或忧心，或冷漠，或兴奋，或如旁观。

与言烨情绪最相似的却是玄槊。

冰绿的长袍，光泽宛如碧玉，袖长摆用银丝绣着致的纹，明明是很扎的颜，在这人的上却意外的和谐。致艳的容貌，微微上挑的碧眸，和苍娆有六分相像，却给人完全不同的觉。

忍耐了这么久的他本就没想过

而仙族的人则都与千冽站在一起，除了旭不时的瞥着伤了他的鹜烈冷笑，其他几人更像是旁观者。

绮音到现在还不见踪影。明明已经开战，却仍是没有人知她的消息，一路杀戮让玄槊的火越积越旺，看着妖军的目光像是在看着死人。

当一切只能通过这两败俱伤的方式来解决的时候，已经不知是怨恨还是期待了。终于有了结束的希望，却是这样的结果，真让人不知该是继续长久的等待，还是决绝的结束这一切。

他们本不需要多余的话。他看的碧夭苍允中是什么情，这人本不需要掩饰。那冷漠却充满杀意的神让素闵言烨也眯起了眸，这样的对手，他的眸中充斥着冷意狠厉，当然更多的是终于找到发对象的兴奋。

苍娆的容颜也偏为妩媚，却有一澄澈圣洁的味，像是绮丽明媚的光。而碧夭苍允上有一奇异的邪肆冷漠，再烈的彩都不能驱散他上的寒。但这人说话的时候却听不多少怨恨，反而很是柔和，“素闵言烨。”

他们后是一队队数不清的妖军，战意盎然的对峙着仙神联军。

站在最前面的是素闵言烨，俊如昔的容颜，沉难测的眸凝视着对面的妖皇，这位份奇异的情敌——碧夭苍允。

最先动的人，是苍允。

比对方更加寒的冰冷，“他那么关注的事……不是我，你怎么可能隐瞒这个消息这么久？”

“碧夭苍允。”双目对视，才能看彼此中的凌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