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和你的好徒弟好好聊聊。】顾永夜不忘撂下这么一句话。

“铮儿……”顾永青咬着嘴，吐了这么几个字。

铮儿，也就是刘铮看着前虚弱的男，觉得仅仅是一瞬间，整个人的气质就有天翻地覆的变化，从一个面对仇人的恶变成了温文守礼的师父。

而没有人能想得到这两个人的关系——其实是一个人。

其实准确的来说，顾永青并不是真正的boss，顾永夜才是。

这……顾永青瞬间就明白了，这算是顾永夜又让他背黑锅了。

而顾永青恨不得杀了这货：是我养的，不是你养的！混啊！

顾永夜这个蛇病！明明是你先招惹人家的，还好意思找人家报仇？顾永青的脸再一次扭曲。

“呵，君报仇嘛，我忍了近二十年，难不够君吗？”一个虽然清脆，但是沉的声音从顾永青嘴中说。

，自己还是现在这状况还不如过去的好，于是用神力动开始传送记忆，在记忆传输的过程中，意识渐渐地模糊了。

江湖有两大神医，无缺公与墨夜毒医。无缺公温文儒雅，待人接极为有利，谈吐大方，饱读诗书，善良但却不愚蠢。而另一个神医，墨夜毒医就像是另一个极端，险狡诈，一手就是株连这样的事，往往用毒来医人，但如果遇到他不的情况，求医的人往往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别人的命没能保住，自己先丢了命。

药，是他亲手的，量，也翻了四五倍。

男的声音骤然提：“这么多年，我就一也没化你吗！是不是！顾永青？”

顾永夜察觉到了顾永青的苏醒，歪歪，回去了，留下顾永青尴尬地跪在原地。

他瞎了。

自己的师父是一个多么要的人，失明这个词会让他无比痛苦。而且就算师父是无缺公顾神医也一样，他已经治不好自己的失明了。

“师父，你是在骗我吗……”刘铮看着前睛空的男，他手里拿着蜡烛，而这个温柔的男却自始至终瞳孔都是涣散的，漂亮的睛像是无机质的玻璃珠一样。

两个人格并不共用一个名字，无缺公名为顾永青，墨夜毒医名为顾永夜。司这一次只需代替其中一个人格，就是无缺公顾永青。

“我父母只不过看不过你的行为，劝了你一句，你至于吗？”男有一崩溃。

“啊，我养了你将近二十年，竟然比不过只养了你一年的父母？”顾永夜继续笑。

“师父，我敬你、重你，您就是这么对待我的吗？”一个年轻的男音传了过来，“原来，这二十多年的优待，只不过是对仇人之的恨意。”

等到记忆接收完毕，司，不，顾永青却发现自己无法控制自己的了。

在现代，有一神疾病叫人格分裂，无缺公是主人格，但有时候却被墨夜毒医压得死死的，睁睁地看着另一个人格杀人。

刘铮在面对真正的顾永青时，还是忍不住换上了敬称。这是一本

有意思的是，这两个人格似乎并不是一个灵魂，顾永青消失了，但是顾永夜还在。

而无缺公一直以此为耻，不想告诉任何人。

“刚刚你为什么要这么……”刘铮的泪不住地了下来，“您当初为什么又要收我为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