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家以后，沈烈简单的把雷思特的话转述了一下，宁远也极度受打击。

等菜上来了以后，他们一边吃一边开始聊天。

沈烈正一边看过去法律的案例，一边一下一下的摸着宁远的发（宁远总觉得这么被他摸下去自己四十岁不到就会秃。），结果后者好像想到了什么，腾的一下坐了起来，沈烈的手一下落空，疑惑的看着他。

晚上躺在床上，也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连不和谐的事都没。

可在这四五年间，又会有几个肖恩和斯芬？

克莱恩淡淡：“还可以，就那样吧。反正我现在也辞职了，平时接法援、接无关痛的民事案件，也不需要多少睡眠。”

沈烈也是睛一亮，但随后就摇了摇：“想法很好，非常好，但是这有一个前提——克莱恩愿意面起诉。”

沈烈又一次觉到了疲倦。

“什么？”沈烈也坐了起来。

“不只是这个原因。”沈烈把他拉回怀里躺着，叹了气，“我原来在特殊受害者门过几个月，后来转来了凶杀重案组。有的时候和还活着的受害者打要比和死者难多了。作为一个受害者，如果你选择起诉，在没有控辩易的前提下，你会先经历大陪审团，然后是审，在一遍又一遍的叉盘问中无数次的回忆起那段痛苦的折磨……很难，尤其是对一个像克莱恩这样的男人来说，太难了。”

这顿晚饭两人都没心思饭，叫的外卖都吃的没滋没味。

但有的时候事情真的就是很巧。

第二天宁远起床以后没有去警局，而是开车去了心理诊所看了看。一切都在就班的行，他也就准备去警局上班了，刚办公室下到一楼，就看见一个形修长却偏瘦的穿着西服的男人，拎着黑的公文包，听见有人下楼就转过了，不能说是多俊，但一笑起来让人莫名的从那双浅紫的睛里移不开目光。

宁远摸了摸肚：“……其实我努力一下，还是可以再去的。”

宁远问：“你最近睡眠怎么样？”

宁远愣了一下，随后喃喃：“对，没错，你说的对……他怎么会愿意起诉呢？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侵了，还要闹得全国人民都知，谁都不会选择去。”

沈烈把他圈在怀里，轻轻吻了吻他的发，目光幽：“就算不能因为法定和待杀人罪把他关去，我也不会让他好过。”

克莱恩被他逗笑。

克莱恩挑了挑眉：“早饭吃了吗？”

宁远把脸转向他：“我想到一件事。”

两人来到了距离诊所不远的一家餐厅，宁远为了保持最近卓有成效的腹肌，矜持的只了一份沙拉和。

“克莱恩，”宁远说，他的睛闪光，“如果克莱恩愿意起诉他，我们可以以罪的罪名把他先关个几年！这样等FBI起诉的时候，他已经在牢里了！”

“是我太冲动了，”宁远冷静下来也觉得这样对克莱恩未免太残忍，“他的疗程刚结束，生活刚刚有起，不应该再让他回到地狱里去。更何况……”他摇了摇，“想想琳达，我怕克莱恩活不到审结束。”

宁远惊讶：“克莱恩？”

五年以后吗？

难这就是他应该守的法律和正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