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所有人都疑惑的看着他，他解释：“小远说奥列格不见得在说谎，而他却笃定的相信安德鲁不但和肖恩有关系，而且还传染给他淋病。在昨天看了一晚上才找到的那卷录像带里可以看到，奥列格所说的他看见的亲密举动，不过就是安德鲁再给肖恩脸侧赶走一只蜂而已。所以我怀疑安德鲁和肖恩没有关系，他只是单纯的担心肖恩，真正和肖恩发生关系的是奥列格。”

“第一应该不成立，”凯西突然，他伸指在半空中，好像想到了什么，“我记得我看过安德鲁的病例——”说着他就要回去找，格洛瑞娅把一张纸递给他，他接过来扫了两行，肯定：“两年前他没有得过淋病，健康的像只狗。”

凯西从开始梳理：“我们在五天前街皇后区的报案，肖恩浑赤的死在了街边，上有过度杀戮和长期被侵的伤痕，死因却是内脏受损——我看了詹姆斯的检验报告——脱引发的官萎缩。在搜索肖恩份的时候，失踪人数据库并没有他的信息，反而因为肖恩母亲献过血，所以她的的DNA在系统里，这才使我们找到了肖恩的份。”

“没错，”沈烈，“像奥列格这样的人想更改系统本不到。”

？”

“因为他不得不把安德鲁和肖恩之间的关系说来，”宁远解释，“这让他觉被背叛，却还不得不把这个事实说给更权威的人听。”

“所以结论就是线索又断了。”

“那就只剩第二可能了，”迪诺说，“那就是肖恩，奥列格和奥列格的女朋友这三个人中间，有一个人有淋病，因为他们三个之间有关系，所以三个人才会在同一时期得同一淋病。”

“但如果是奥列格的话，我们的线索其实可以说是到这里就断了，”凯西叹了气，“奥列格和肖恩同岁，算不上法定。肖恩死在纽约，而奥列格从来没有离开过新泽西州，更别说是越过哈德森河来杀他了。”

宁远嘴里的咖啡差被他的形容词笑来。

“在这之后，我们去了新泽西，”迪诺接下去说，“发现了肖恩的家是重组家，侵的嫌犯有两个，肖恩的继父安德鲁，和他的朋友奥列格。安德鲁说奥列格和肖恩是情人关系，奥列格指证安德鲁猥亵肖恩。但是现在我们查来奥列格和肖恩在同时期患有同淋病，可以证实真正和肖恩有

沈烈说：“这可能很大，我怀疑奥列格并没有说谎，只是他误会了。”

宁远重复了一遍，啊啊大叫的抱着蹲在了地上：“好难好难好难好费脑啊！”

迪诺并没有关心自己的杯，而是问：“所以你的意思是奥列格没有说谎，真正侵了肖恩的是安德鲁？”话音未落他又摇摇否定了自己的猜测，“不对，刚才凯西还说过肖恩染的淋病和奥列格和他女朋友染的是一，证明他们肯定发生过关系，现在有两可能，第一，安德鲁有淋病，他传染给肖恩，肖恩传染给奥列格，奥列格又传染给他女朋友；第二，奥列格有淋病，他传染给肖恩也传染给他女朋友。”

沈烈哭笑不得的看着像只小狗一样蹲在地上可怜的宁远，抓了他的发：“难也要，现在从回顾一下线索吧，看看还能从哪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