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诺和凯西从车上下来，走了警局，后面跟着思林特尔夫妇。

安德鲁脸上也显现了极度的震惊：“什么？肖恩事了？”

凯西看着他们，也不知接下来的话该不该说。

他想

作者有话要说：　　【注】：河对面：纽约市有条哈德森河，河对面是新泽西市。

“不，”艾比退后了半步，摇着，“不不不不……我不相信，我也不相信你们……你们不是警官，我的孩不会死的！他还那么年轻！”

棕发女人了，迟疑：“……有什么事吗？”

艾比睛里猛地绽放了明亮的光彩，她叠声好，可突然，她的形却晃了晃，脸上的红悉数退去归于苍白，她动，沙哑着嗓问：“是不是……他了什么事？他自己神志不清楚吗？为什么要我去确认？”

迪诺沉默了一下，低声：“……节哀顺变。”

他没见过思林特尔夫妇，但看着艾比双红十分憔悴的样也能猜到一二，就把后面的话咽下去了。

艾比闻言泪更是止不住了，据DNA找来的结果怎么会有错？这不过是前这个年轻英俊的警官安她的说辞。

凯西也不知还能再说什么，只能重复迪诺单薄的话：“请您节哀。”

他们刚从电梯里下来，就被急匆匆的詹姆斯逮个正着：“尸检结束了，快叫上沈来尸检办公室——”后面的话戛然而止，因为他看见了跟在凯西和迪诺后的人。

凯西张了张嘴，迪诺接下了他下一句话，也是最难的一句话：“我很遗憾，女士，但我希望您能和我们去纽约一趟，来确认一下是不是肖恩。”

凯西：“目前我们也只是据DNA行的推测，还麻烦你们跟我们去警局一趟，行最后的确认。”

第118章比起死者，更难的是面对生者

艾比不知所措的绞着自己的十指，这时屋里有人走了来，边走边问：“艾比，怎么了？是谁来了？”

安德鲁把她往自己怀里抱得更，叹了气。

艾比的泪夺眶而：“他们是纽约的警官，他们说、说肖恩……我的肖恩……”

就算去了警局，辨认尸也会很有难度，因为肖恩的脸已经被划得面目全非，将心比心，任何母亲看到自己的孩死的如此凄惨都会崩溃。

纽约市曼哈顿警局

来的是一个黑发的中年男人，凯西推测这就是肖恩的继父、艾比的第二任丈夫安德鲁·思林特尔了。他形十分大，比将近一米九的迪诺还要半，但却没有给人以压迫的觉，看上去是个很温和的人。

艾比在听见凯西前半句话的时候神微微一动，在听到后半句的时候脸黯淡了下去：“肖恩他……已经失踪两年多了。”说罢，她好像想到了什么，脸上激动的浮现了两块红：“警官们你们是不是找到我儿了？他在哪里？他这段时间还好吗？”

安德鲁揽过艾比，低声问：“怎么了？”

你是艾比·思林特尔吗？”

凯西踟蹰了一下，组织了一下语言，从怀里掏手枪：“我们是纽约市警局曼哈顿分局凶杀重案组的警官们，我想问下……你的儿肖恩·顿在家吗？”

凯西把目光移到了正轻轻拍扶着艾比的安德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