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睁大睛：“这次不会也是吧？”

“什么？”宁远很是吃惊，“结案陈词都结束了，他现在来要什么易啊。”

沈烈：“……”

沈烈弯腰亲了亲他的额：“往好了想，就连他都看来尤辛这次凶多吉少，所以才会想在趁陪审团得一致意见前给尤辛争取一份减刑易。”

回到办公室里，宁远正在沙发上翻着书等着他，沈烈门把大衣挂了起来：“刚才加里来找我，来要一个控辩易。”

“不会的，”沈烈这倒是很肯定，“我觉得这个趋势，要么有罪要么无罪，不会那么胶着的。”

沈烈双手环：“我对我自己有信心，也相信这次的陪审团是有能力明辨是非的。”

“这就是一场豪赌，”加里笑眯眯，“如果你现在不和我研究一下控辩易的问题，一旦陪审员宣判无罪，就没有挽回的机会了。”

宁远呼一气：“那就好。”

加里好整以暇：“愿闻其详。”

不到二十分钟，沈烈和宁远就急匆匆的到了法内，十二位陪审员已经坐好了，帕克法官也已经就位了。

沈烈迎上宁远好奇的目光，轻声：“陪审团回来了。”

沈烈嗤笑一声：“谁给你的自信？”

那个时候他和宁远刚从附近的超市买完东西回家，手里拎着大包小包一大堆，里面装着各蔬菜果还有宁远最喜的那薯片。电话铃声响起的时候他都没有空着的手去接，还是宁远把东西都换到右手上，左手伸到沈烈兜里掏手机，顺便摸了把沈烈的。

“因为我们和你不一样，我们有良心。”沈烈转走了，“没有易，你别想了。”

沈烈似笑非笑：“我可不觉得我们需要一个易。”

“是这样的，”沈烈，“但是没办法。举个例，我之前办个一个案，案本就很有争议，陪审团先是商量了七八天，然后开始不停地问问题，一再的让证人重复作证，差不多折腾了两个月，我和辩方律师都要崩溃了，证人也要崩溃了，没办法只能达成控辩易。”

沈烈冷淡的看着他：“你想知为什么吗？”

过了三天，在沈烈正下车上楼回家的时候，他的电话响了。

得我们需要一个易。”

加里叹了气：“你为什么一定能要这么倔呢？你提供一个易我们商量一下，双方的风险都会减小，何乐而不为呢？更何况这次起诉本就是一个闹剧，一个医生最多可以算是治疗不当，你整什么故意伤害非预谋杀人这罪名，我都纳闷地检办公室是怎么同意的。”

加里早已预料到沈烈不会这么轻易的答应控辩易的事，所以被脆利落的拒绝也没有多大的意外和挫败：“你要知，等到陪审团回来的时候，他们很大可能会判无罪的。”

沈烈掐掐他的脸：“现在我们能的只有等待了。”

宁远笑眯眯的把电话举到沈烈耳边，沈烈在听完以后脸微微一沉：“……好了我知了，谢谢。”

虽然冬天穿得多，但我也能觉来好吗？

宁远摸了摸下：“我想也是，不然他嘛在这最后关急吼吼的来要易。”他歪了歪，“不过我很好奇，这上就要结束了，如果这个时候达成易了的话，那不就是说这整个一个审的程全都白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