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拉开了和他的距离，双手在前叉：“把事情从到尾坦白吧，垂死挣扎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

这个时候，杰瑞突然声：“之前我们把他家都搜了个遍，估计不能有什么新证据了。”

菲林特的中闪过一丝懊悔：“你是怎么看来的？”

宁远没看凯西，还是盯着菲林特：“我说的对不对？”

宁远快的就告诉了他：“我从一开始就觉有奇怪，但一直不知为什么，直到那天在警局，你那时候还是沙丽尔，却在看见梅·列维的时候情绪波动那么大，我才明白过来。”

凯西皱眉：“你想好了？”他往菲林特那边倾，伸手勾住他的下让他直视着自己，“你叫了律师，我们就没办法再帮你了。”

迪诺坐到了宁远旁边，看着菲林特：“相信我，把真相说来，你也会觉得是一解脱。”

菲林特神有失焦，他的睛漫无目的的游离着，随后却又轻轻一笑：“这都已经……不重要了。”

凯西了。

菲林特皱了眉，宁远继续解释：“通俗来说，如果你真的有解离症，你在菲林特的时候是不会有斯丹芙妮时的记忆的，而且之前你作为斯丹芙妮的时候，亲说你们几个人格之间互不，所以理论上，沙丽尔不应该有菲林特的记忆，当然也不会认识梅·列维。”

“既然菲林特不认罪不开，那就只能由我们来找，”沈烈双臂环，“凯西你们找他杀人的动机，把他所有的过往都查个遍，需要什么手续都和我说。”

此话一，沈烈和警官们同时被震动。

凯西捺不住：“医生你认真的？”

说完他打走了牢房，宁远走在最后，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再看菲林特。

“所以我们现在什么？”回到凶杀重案组办公室后，凯西问。

菲林特看着凯西，不闪也不避，凯西敢赌一百金，他在菲林特睛里看见了的是大的空：“没有人能帮我。”

全，一，都没懂。

“也许……没有，”迪诺突然声，他转向凯西那边问，“你还记得那天晚上我们送沙丽尔——不菲林特——回家他报的那个地址吗

菲林特张了张嘴，宁远打断了他：“我能猜到你想说什么，你之所以说几个人格互相不也是想在多给自己一脱罪的筹码，毕竟如果没有，作为主人格的你是毫不知情的。但事实上，你还是太自信了，”宁远轻轻叹了一气，“解离症中的人格障碍哪里有那么简单？就连我，我是专业心理学的，都不能说已经完全懂以至于可以瞒天过海。”

菲林特低下，看着自己的手指：“我是不是应该叫个律师？”

宁远却凑近了菲林特，盯住他的睛：“其实并没有什么斯丹芙妮，也没有什么沙丽尔，从始至终，都只有你菲林特一个人，你也本没有分裂人格，我说的对吗？”

凯西还要说什么，沈烈在一边冷淡声：“够了，他要律师就让他找律师，我会再和他的律师谈，今天的谈话到此结束。”

菲林特被宁远那双又圆又大，却又黑不见底的睛盯着，好像全心神都被那双睛了去，不由自主的就了，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