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西立刻：“利斯曼还不值得我每天睡不着觉——”

凯西刚要张嘴，宁远就继续：“我就一个问题，你每天晚上睡得安稳吗？”

“那为什么你要挑明？”凯西的声音有些糊不清。

“当然，”凯西，“我以前是国际刑警，那个时候理过很多这样的事，但心理测评还真是没几回。”

过了半晌，他：“我什么都没想。”

凯西皱起眉：“医生，你懵我了。”

凯西之前的警方心理测评医生只是警方请来的，而不是他的朋友，他们没有义务和责任去费多余的力和资源在一个无关于事业的警官上。

宁远把本和笔放到一边：“官方来说是的，非官方来说，还没有。”

沉默迅速的蔓延在这个不是很大的空间里，最终还是凯西叹了一气，很轻，轻到宁远都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但那声叹息里的沉重，却真真实实的存在着。

凯西呼噜了两下金发：“这需要原因吗？我是警官，而她只是平民。”

“我以为我骗过了之前那几次的心理测评，我就能一直这么骗下去。”凯西闭上，失力的靠向椅后靠背。

凯西沉默了一下，随后：“……没了。”

“我为他拿小孩和女人作为人质到不耻，”凯西一脸平静，“也为他伤沈，就是我们的检察官，到愤怒。”

宁远扪心自问，自己又怎么能算他的朋友呢？凯西甚至在一个小时之前都不认识自己。

宁远在听到熟悉的名字时眉心抖动了一下，问：“除此之外呢？”

“那如果你不是警官呢？”宁远提了一个假设，“你也不是个必须要保护女人的男人，你还会这么吗？”

候柔和，毕竟克莱恩有着心理创伤，而凯西没有。

宁远这次没有笑，没有什么表情，也没有了那温和的语调：“你其实心里很明白我在说什么。”

凯西连一刻沉默都没有：“为什么不？”

凯西又沉默了，这次沉默的时间很长。

“你知我指的是什么，”宁远，“别再自我欺骗了。”

宁远轻声：“你这方面的心理问题无关于事业，也没有影响到事业，所以他们没必要挑明。”

“是的。”

“那那个时候呢？当他打你的一瞬间，你有什么觉？”

宁远写字的动作顿了顿：“在你们整个对峙期间，你和利斯曼有过肢接吗？”

宁远瞥了一摄像机，：“警官，最后一个问题，当你拿到了利斯曼的枪，拿枪对着他，他的生死都掌握在你的手里的时候，你想的什么？”

宁远伸手关了摄像机，凯西很是惊讶：“这就结束了？”

但就是忍

“为什么？”

凯西耸耸肩：“这是我的工作，我应该有什么觉？”

“有的，”凯西，“他打过我。”

宁远一瞬间不知该如何回答。

话音刚落，他翻过一页纸，继续问：“我听说，你当时把你上唯一一把武给了同为人质的一个女人？”

凯西没有说话。

宁远对他笑笑，小酒窝溜了来：“没关系，放松就行。”

宁远微微皱了下眉，他发现测评到现在凯西一次都没有和他有过神的接，“我猜这应该不是你第一次行这样的任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