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晚上，你是不是在距离克里斯多夫大街码两条街的地方，接了一个穿着红衣服的金发女人的单？你还记得她到哪里下的吗？”

宁远的声音很柔和，带着些谆谆善诱的意味：“所以，你最近怎么了？”

宁远前倾：“没关系的，你可以说给我听，我不会评判你。”

“你们不是车局的？”托弗更懵了，“那我发誓我更没过什么违法的事了！”

“噢，”调度接了过去，一坐在了电脑前开始输车牌号查找，“司机是托弗·拉尔，好小伙儿。”

“我们不是车局的，”格洛瑞娅很无奈，“只想问你几个问题。”

“是的，”克莱恩少见的浅紫瞳孔在窗外光的映下十分漂亮，宁远看了有一瞬间的失神，“他说你非常。”

“知，”克莱恩的结动了一下，“我前上司，文森特·奥斯特里。”

克莱恩对他笑笑：“没关系，你好宁医生，叫我克莱恩就行。”

克莱恩的脸上浮现了挣扎的神，没有说话。

杰瑞和格洛瑞娅开警车去找那个晚上接了金发女人的租车司机，他们把车停在了租车公司门前，下了车。

好像看见了宁远眉都笑开的模样，大拇指的指腹轻缓又珍视的摸过宁远最后回话的页面，也忍不住笑，整个面容都柔了许多。

“你跟我开玩笑吧？”格洛瑞娅

宁远的脸都扭曲了一下。

宁远一瞬间心里翻江倒海，面上还必须要很平静：“你知是谁吗？”

“都没有，女士，”杰瑞对她笑了笑，“我们不是车局的。”

“那为什么——”

“啊这个，”他挠了挠，“这我得查一下我的小票，我的客人太多，我不可能每个都记得。”

什么？！

克莱恩轻轻了。

“抱歉，瑞德先生，”宁远走他的治疗室，“让你久等了。”

示了警徽之后，他们很容易的就找到了租车公司的调度，调度是一个胖胖的女人，她满脸笑容：“我能帮你们什么忙，警官们？”

“你好，克莱恩，”宁远从善如改，在他对面坐下，“我大哥介绍你来的？”

然而等托弗查完小票，他却说没接过这一单。

克莱恩闭了闭，低哑着声音：“我被了”

“你们警官，找我有什么事？”托弗是个黑人，他很茫然，“我发誓我没闯红灯也没超速！”

格洛瑞娅问：“他现在在哪里？”

杰瑞：“……”

“难得能从他嘴里听见我的好话，”宁远小小的开了个玩笑，“不必张，克莱恩，我是你的心理医生，你应该试着去敞开心怀的信任我，我会帮助你，好吗？”

“很大的忙，”杰瑞对她眨了眨，把车牌号的放大图给她看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们这个司机是谁呢？”

当杰瑞和格洛瑞娅找到托弗·拉尔的时候，他正坐在一帮人中间吃饭聊天，他们把托弗叫去问话行的很顺利。

“他有可能是一件重要案件的目击证人，所以我们来询问一下，”格洛瑞娅，“没必要担惊受怕，所以你可以带我们去找他吗？”

“现在是休息时间，他应该在里面吃午饭，等下——”调度狐疑，“托弗犯了什么事吗？闯红灯还是追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