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气了五秒，还是双手奉上了平板电脑。

宁远放下平板电脑，直视着沈烈的睛，严肃：“我说不好。毕竟他这么严重，而且我不能他。他现在在崩溃的边缘，文森特从生理和心理都牢牢的控制着他，别说文森特现在只是嫌疑人，就算他已经死了，安吉尔都无法完全的走来。”

沈烈不以为意：“不习惯，那玩意儿一脑袋疼。”

沈烈冷笑：“也许文森特觉得折磨一个天使（Angel）很能满足他恶心的自尊心。”

沈烈：“……”

宁远叹了气：“安吉尔的斯德哥尔真的很严重，我们聊了一下午，他只告诉我他的名字和年龄，每当我涉及到文森特的话题的时候他总是回避。”

宁远也扁了扁嘴：“希望那个时候安吉尔的神状况能好一，足以支撑他度过审。”

宁远主动把平板给他看看：“有步，起码我知他叫安吉尔（Angel）。”

宁远笑眯眯：“我可是很有职业德的！”

沈烈伸手从宁远手里平板电脑：“你们都聊了什么？”

沈烈：“……”

沈烈睁开睛，侧过躺着看着他：“你知那不可能，开的时候，安吉尔一定会看到坐在被告席的文森特，这个我左右不了。”

沈烈躺平在床上，微合双：“明天就要传讯了，我会尽力让文森特不能保释，来给你争取尽可能多的时间。”

沈烈定定的看着他，伸手。

沈烈微微皱着眉：“你有把握在开前让他的神状况调整好作证吗？”

沈烈有些茫然。

宁远：“你这什么贱病。”

宁远睁大双：“你以为我在乎这个？”

宁远觉到床垫轻轻一陷，抬给了沈烈一个大大的笑脸：“你发再睡觉！”

你又能耐了是吧？

宁远唔了一声：“现在只能这样了，最重要也是最关键的一是，绝对绝对不能再让文森特和安吉尔有哪怕一丁的联系，就连一个神的都不能有！”

毕竟人第一要义就

沈烈满意挑了挑角：“乖。”说完破天荒的考虑了一下宁远的立场，补充，“你这属于警方临时聘请的心理咨询医生，是为了检控方工作的，不适用医患保密协议，威胁不到你的营业执照和医师证。”

毕竟那是十年的时光。

沈烈不知觉靠过去的动作一顿：“你认真的？”

还真乖，让你裹着三床被就裹着。

十年，对于那个瘦弱又可怜的少年来讲，是十年的黑暗与折磨，是十年的绝望。在日复一日的痛苦里，学会顺从和忘记自己是最好的方法。

宁远一把抢过来：“你知我不能告诉你，医患保密条例【注】，对吧沈大检察官？”

宁远满不在乎的把平板电脑开，调来自己和安吉尔的聊天记录，笑笑：“和一个已经满心绝望满创伤的孩相比，我还真不在乎什么狗的医患保密协议，更不在乎营业执照和医师证。”

板电脑，还裹着三床被。

沈烈斜睨他一。

宁远耸耸肩：“他说的很认真，我听得很认真，但我知你一定不信。”

沈烈眯起：“你现在用的是我的平板电脑，住的是我的房，还取着我的气，你现在跟我谈保密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