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曹秦制止了阿力，满是回忆的说，“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想不到都已经长这么大了。”

“撒泼打？还真是个被坏了的少爷。”阿力小声嘟囔一句。

“先生！”一个肤黝黑的年轻人灵活的从窗外了来，正是曹秦的贴侍从阿力，“我刚刚看到后院的墙上有脚印，来看看您……”

阿力问：“先生，您认识那个人？”

苏玉珩觉得自己握刀的手在颤抖，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举动是对是错，作为医者的他，单纯的认为每一条命都值得被尊重，每一个人都应该被救治。但显然，在曹秦中，在幽王中，甚至在遇君焱中，命并不是平等的。他们中说着为国为民，却可以以这为理由弃将士们的命于不顾，难那些将士就不是“民”么？扣上一个为国捐躯的名号他们的命便不是命了么？

曹秦却摇：“小孩都是这样的。你还记不记得，你刚来我这里的时候，不也是谁给你好吃的你就和谁亲近么？”

曹秦说：“如今皇帝已经开始反击，一旦双方打起来，兵未动，粮草先行，这个时候资会非常张，以我们现在的财力，应付这些都捉襟见肘，本没有能力再去购买为患病将士患病的药材。这些幽王心中都有数，但是他以后要登上皇位，要一个仁慈宽厚的明君，所以这些话不能从他的中说来。”

“认识，当然认识。他小时候我还抱过他，那时候他调得很，缠着我要糖吃，不给他便躺在地上撒泼打。”曹秦角的纹路明显起来，虽然看不到，但那人上淡淡的药草味说明他长年累月的同药材打，才会在上沾染药味，而在这里，都有这样的药味的人，不会超过五人，年纪又轻的，也只有他了。苏信的小儿都这么大了，从只会撒的娃娃变成了心中有善恶的年轻人，真是岁月人老啊，只希望他能理解自己的不得已。

苏玉珩皱眉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这就带人去追！”

苏玉珩的表情复杂了起来：“你的意思是……”

曹秦的脸上现一丝落寞，嘴角勾起无奈而自嘲的笑，然而在阿

曹秦整理了下衣领，淡淡说：“他已经走了。”

是些冠冕堂皇的借！”苏玉珩狠声说，“都是你妖言惑众，幽王才会放弃那些将士，他们都是被你害死的！”

曹秦觉得自己的嘴被人掰开，一个什么东西被了嘴里，随着酸苦的味在腔中蔓延，原本什么都开不见的睛渐渐恢复了视力。

“妖言惑众？”曹秦苦笑一声，“年轻人，你太看得起老夫的本事了。幽王可不是一个可以任人摆布的人。”

曹秦笑：“幽王的边需要一个恶人，老夫便来这个恶人。你若想杀了我为将士们报仇，我也逃不掉，老夫活了六十多岁，早就看透了生死，我的所作所为，对将士们来说虽然不仁，但对这天下来说却是大义，老夫，问心无愧。”

“怎、怎么扯到我上来了。”阿力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自己的发，奇怪的问，“既然是先生的熟人，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翻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