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随着国家的严厉打击，再加上市场经济和商品通的完善，90年代中后期，“倒爷”这一行已经挣不到多少钱了，张文皓就索开了一家外贸鞋厂。

从孤儿院来的一年，他什么事都过。

卫辛终于明白他爸的受了，一脸无语地说：“我给你们的，都是新鲜的！那都是我爸每天给我准备的新鲜鼠粮。”呸，我嘴里吐来的才不给你们吃呢。

但是张文皓一方面觉得报警没有用，另一方面也怕被人知后上门收货款，于是他的心态逐渐扭曲了，觉得既然别人骗了他，他为什么就不能去骗别人？

等到卫国辉走了以后，窗边传来麻雀的惨叫声：“兄弟，这是真的吗？我们每天吃的大米，都是从你嘴里吐来的吗？”

而张文皓也迅速抓住了这次机遇，成功挣到了第一桶金。

于是他打算用同样的诈骗手法去哄骗卫国辉，但是为了降低卫国辉的警惕心，第一次担保的金额很低，并且张文皓在借的第三天就赶把钱还上了。

却哥：“我们来就是给你带消息的。”

凭借着多年的积累下来的人脉，他的鞋厂一开始生意还不错，并且还找了几个孤儿院时期的朋友帮他的忙，而卫国辉就是这样情况下重遇了他，不过当时卫国辉已经打算开服装店了，于是就拒绝了对方的邀请。

却哥一只翅膀扫过去：“你丫是公的，哪里来的生！”说完，他看向卫辛，不好意思似的搓了搓小翅膀：“兄弟啊，这大米不会是……”

本来照这样发展下去，张文皓的生意会越越大的，可惜他遇到了一个国际骗，对方和张文皓合作了五次，前四次都十分顺利，因此第五次的时候，一时大意的张文皓在没有收到定金的情况下，就提前将货发走了，然而这一回，对方提了货之后就彻底消失了。

卫辛扭过瞪着台上的卖惨雀。

张文皓比卫国辉大五岁，但是他15岁就离开孤儿院了。

“这就好。”卖惨雀说，“我可是不吃嗟来之的。”

作为一只喜把好吃的都留到最后的仓鼠来说，能被他藏在仓里的，那都必须是不能分给别人的。

正常人的话，会选择报警。

而他这么也是为了提自己在借贷公司那边的信誉度。

“不行了，我想想就觉得恶心。”另外两只麻雀，一只捂着鸟嘴，一只捂着肚，“我现在好想吐啊，我这是要生了吗？”

“说起这事，你们都吃了好多天的大米了，还没有打听到什么消息吗？”卫辛问。

倒爷，就是指那些低买卖投机倒把的人。

什么兄弟？这哪里来的七八糟的称呼。

譬如收垃圾废品，摆摊卖小吃等等，但就是没有去给人打工，因为他觉得自己是老板的命，后来机缘巧合之下，张文皓在溜冰场认识了一个中·俄两边跑的倒爷。

你一只麻雀还知什么叫嗟来之？卫辛忍不住翻了一个白。

这次货款将近一百五十万，如果收不回来的话，张文皓不仅破产，还会欠债累累。

这群才是戏吧！

在一群此起彼伏的啾啾声中，卫辛总算知了来龙去脉，其实就是一个“我被人骗了，所以我要去骗别人”的故事。

果然张文皓再去找那家借贷公司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