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戮伸手：“我同意了，合作愉快。”

问我。”卫辛说，“我就说当初被你救起后，对你日久生情了，所以听到你俩婚契的时候，才会忍不住说喜西恩，其实只是为了阻挠你俩在一起。”

“什么条件？”

“那你随意，我要睡觉了。”卫辛捂着嘴打了一个哈欠，角渗光，让他看人的视线变得缠绵悱恻，但是嘴里吐的话却充满了恶趣味，“屋里没有别的客房，你要是困了，就随便躺地上解决吧。对了，记得不要变原型。”

他说得太认真了，以致于屠戮心神一阵恍惚，直到很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为什么要我陪你演这场戏？我不觉得这个和证明你父母的清白有什么关系。”

这一刻，我不再是以àirén的份被你护在翼下，而是终于能和你并肩站在同一个地方。

卫辛正想松开手，屠戮却抓着不放：“我有一个条件要说。”

屠戮却越过卫辛，在他那惊讶的目光之中，直接坐在屋内唯一的床上。

等到他俩制定好全盘计划，天已破晓，黎明将至。

“现在走的话，会被人发现。”屠戮看着青泛白的天际，那里月亮剩下了淡淡的廓。

虽然兽人已经不是野兽，但是日光暴晒的午后依旧是他们最讨厌的时间段，而且为了合其他原始动的生活作息，兽人基本都是清晨和傍晚门捕猎的，所以——

“就算你活着，首领这个位置也是我的。”卫辛眉梢一扬，嘴角微微挑了起来。

“好。”屠戮。

合作愉快。

屠戮神微动：“你不是想首领吗？其实我死了，你才有首领的希望。”

“又不是没有一起睡过。”说话的时候，屠戮的视线若有若无地落在卫辛怀中的小黑猫上。

卫辛打断屠戮的话，冷笑着提醒他：“是在戏里你。”

“难你不想知事情的真相吗？”卫辛说。

尾音收起之后，空气里阒寂无声。

卫辛凝视着悬在半空中的手，久久没有动作，直到半晌后才反握了回去，定地说：“合作愉快。”

“既然你是我的，那么以后见到西恩的时候，你最好收敛一下，不要再缠着他，如果让我知你再偷亲他……”

卫辛着小黑猫的耳朵，终于有了一些困意：“该说的都说完了，接下来我们计划行事。”

“到了中午我再走，那时候人比较少，不怕被看见。”屠戮说。

这充满自信的话语和志在必得的神，让屠戮看得一愣，本来冷的目光陡然柔和下来。

卫辛清了清嗓，率先打破这个局面：“既然没事了，你可以走了。”

卫辛侧耳听了一会，果然窗外不仅有人走动的声响，还有各嘈杂声。

屠戮脸沉了下来。

“这你不用，就说你同意不同意吧。”卫辛想了想，又提了一个建议，“为了证明我的诚意，我会一直在‘杀鱼’队里给你内线，确保你在选首领的当天安全无恙的度过。”

小黑猫的比起当初大了不少，差不多有五个月大了吧。

“好吧。”卫辛耸耸肩，“我不会再缠着他的，因为这本来就是计划之中的事，我们要不先来聊聊情况？”

话落之后，两人再次陷冗长的沉默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