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湛皱着眉、一脸嫌弃地把耳朵堵起来，慢条斯理地回答，“证据……这玩意要找起来，绝对不会比你隐居国、苟且偷生来的难，不是吗？”

“怎么跑去国了？江穆的葬礼也不来参加，他爸妈还念叨你呢。”

“那天早上……和你待在一起的人，你自己最清楚，不是吗？”

附湛翻了个白，假惺惺地问：“这样啊，你什么时候回国？我和江叔叔他们也说一下，大家聚一聚。”

“邬先生？！他怎么会给你？！”袁茹失声，片刻后才发现自己失态了，连忙埋下低声解释，“我的意思是，邬先生他……他怎么会知我的号码呢……”

“事情嘛……我倒是还真有一件。”附湛轻轻敲了敲桌，不不慢地问，“就是想问问你，车祸发生以后，你和那个男人的电话号码还存着没有？”

她犹豫了半天，还是小心翼翼地问：“附湛，你是从哪儿问来我的号码的？”

附湛轻哼了一声，微微了一丝不屑，“当然不是。”

“不是？”袁茹有些困惑，语气里还有不满，“那你找我什么？”

本来虽然蔡不算持家，但到底不能算

“这样啊……”附湛故意拉了一声长调，那磨磨蹭蹭的样的确是叫对方心焦，“我是……问邬先生要的。”

方宁介哼哧哼哧地把行李搬回了蔡的租房--当然不是原先的那个破烂屋。

“你急什么？”

袁茹煞白了脸，微微颤抖，心中慌不安、却又行掩饰，“我……我想来散散心。”

附湛轻轻笑了起来，那笑声就像一绷的琴弦，断不断；又想是悬崖边的重，摇摇坠，让人生了几分危机。

“你是什么意思？”

“这个，你自己都不清楚，我又怎么知呢？”

“不过是打个电话确认一下你的死活罢了，毕竟我们可是同盟。”

袁茹语，想不合理解释的她慌慌张张地转移了话题，“那你找我来有什么事情吗？”

“怎么了？换号码不说就算了，还一副不想让我知的样，我还想问问你呢。”附湛挑眉，故意说。

袁茹戳破心事，暴躁地尖叫起来，“你是说我是凶手吗？你有什么证据！”

近些日蔡卖了两本影视版权，正是风正盛的时候，于是豪气万丈的租了一间两室一厅的小公寓，地段好、光线充足、通便利、绿化带到位、隔音效果好……租金上的零也很好，多的让蔡只能选择泪。

“回国？”袁茹下意识地抿了抿，然后伸指甲，下意识地去抠面前的木质架，嘴上糊糊、吞吞吐吐，“这个……我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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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茹果然有些急了，一方面是被戳中心思、心虚，另一方面则是担心自己的信息被透去，“你怎么这么说呢？我之前的手机在国丢了，所有人的号码都没了，所以才想问你来着。”

袁茹一气，却依旧在微微颤抖，“是邬先生叫你来找我的吗？”

这散心的时间可真长，还顺便把婚结了、买了房，若不是久居，他可真是要佩服袁茹的‘豪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