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等到天蒙蒙亮，仲寿还没有回来，仲恭情绪又有压不住了，他站起来焦躁地在客厅里走了几圈，拿一瓶红酒，打开就著酒瓶一仰咕噜咕噜整瓶了下去，握著空瓶想往地上砸，动作到一半生生地收了回来，把酒瓶随手放到一边，又坐回沙发上。

仲寿蜷在酒店客房的床上，迷迷糊糊的，窗外透一光线。

他还清楚地记得仲寿小时候的样，绵绵的，漂亮得像在闪光一样。看著仲寿从一个绵绵的小豆丁一天天长大，小时候的可、漂亮随著年龄的增长逐渐转变成青年的俊朗和帅气。他受著仲寿上的香一天天淡去，变成青光的气息，他甚至还记得仲寿第一次梦遗，那是他罪恶的开始。

昨天的事让仲寿很气恼，他认为他和仲恭的关系自那天生日之後已经是不一样的了，应该算是在一起了吧。可是这段时间以来仲恭还是不主动跟他床单，这就算了，当是仲恭长期以来的习惯，但是自己故意调

自从仲恭初中发育渐全开始，一直以来都只是乘著洗澡的时候打打手枪而已，虽然知更一步是与人的缠，但仲恭从来没有刻意往这一块想过。直到那一次仲寿在他怀里，蹭他的大，一开始他以为是被没盖好，迷糊著帮仲寿掖被时才觉到大上的黏糊，猛然意识到仲寿遗了，而且是在他的上。就那一瞬间他下就了，然後秒了，跟仲寿温的混在一起。

仲恭躺在沙发上，情绪慢慢缓了下来。扶著沙发起，去到饭厅，蹲下一收拾被他摔在地上的碗盘碎片和饭菜混合，然後又拿著巾跪在地上一寸寸地地，每过一小块，都要用手掌贴著地面一检查，确保没有一残余小碎片。仲寿喜光著脚在屋里走。

卑劣的望就像被被大坝挡住的洪，关著的时候永远想不到它会有多澎湃，而当大坝垮塌，洪涌而时仲恭才发现再也不可能把它收回去。面对仲寿，仲恭要压下自己畸形的望，这样净的弟弟，不能被他染脏。他开始在别发望，那些净清的青年，最好还带少年的朗和稚气，无论这气质是真是假，他只需要闭上睛，握著别人的腰，用力地，发肮脏的望，再面对仲寿时，他依然是那个真诚的、无私的好哥哥。

仲寿坐起来，了有痛的，拿起手机看时间，还不到七。昨天他门之後自己一个人找酒店开了房间，可躺在床上怎麽都睡不著，翻来覆去一直到快四了才勉勉迷糊了一会。

☆、23

父母离世时，仲恭跟自己发誓，哪怕牺牲所有，他一定要照顾好仲寿，让他一生快乐无忧。只要仲寿还需要他，他愿把一生奉献给仲寿。他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这个弟弟。

他把自己下作的望埋在心底，不知不觉中生发芽，成长茁壮。

仲寿醒来以後还以为那些东西都是自己梦遗的，而他无耻地默认了，甚至装模作样作大哥样，一脸温和地跟仲寿说“他这是长大了”。

等把家里里里外外都打扫了一遍，仲恭坐回沙发上，睁著睛过了一夜。

拖著脚步走到客厅，整个人重重地躺在沙发上，闭上睛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