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仲恭叫他“宝贝儿”，仲寿觉得这个黏黏的称呼就跟骂人似的，不符合自己男汉的份，每次都会回嘴“你才是宝贝儿！”然後仲恭总会自家宝贝弟弟的脸，把帅小孩本来规规整整的发地七八糟，乐呵呵地说：“宝贝儿都是你这样的小家夥。”接著用手拂过小孩的跟自己比比，“你看我，是小家夥吗？”小仲寿不能否认，哥哥就是比他大个儿。

仲寿脸一变，又重重地躺了下去，隐约回忆起仲恭拿了什麽东西他的……仲寿抬起手臂压在睛上，努力压住要渗来的，还是不行，无论如何哥哥都不愿意碰他，始终不愿意……

仲恭握著手机不自觉地嘴角上翘，仲寿难耐地在座椅上扭动，悬空的蹬踹在了仲恭上才让他回过神，手指一动了一下拨号，然後甩开手机，俯下用手安抚著仲寿的下，亲吻仲寿的鼻梁、嘴角、下、脖，用牙齿轻磕了磕他的锁骨，又了，到，那立著的小。

电话铃声从仲寿的里传来，在空旷的车库里回，“呜呜呜”的手机震动声隐约也能听到，夹杂著仲寿低起伏的，地扭动，连带著被仲恭握在手里的也加大了速度，颤微微的冒些晶莹的，挂在仲恭的手指上……

他还清楚的记得是从什麽时候开始，他渴望爬上哥哥的床，渴望哥哥的大自己的，狠狠地贯穿自己，用力地。

再後来，长大一，小仲寿习惯了哥哥对他的专属称呼，也不再闹别扭了，平常也是规规矩矩叫“哥”，可一要求帮忙，比如让仲恭把攒起来打游戏的钱挪给他买糖果什麽的，就会腻在仲恭边扯袖、摇手臂、香香脸，声音黏糊糊的：“大宝贝儿……你一定得帮帮我……大宝贝儿……”不一开始仲恭意志多定，到最後总是把小仲寿揽怀里，亲亲，然後让给钱就给钱，让给东西就给东西，让帮洗小内就学著大人样在那搓搓洗洗得满，让帮写作业就认认真真地努力学著小仲寿的字迹好几年前已经过的作业。

有一次又是这样，小仲寿著窝似的发气得在原地转了好几转，然後一仰，扯著脖冲还是少年的仲恭吼：“你这个大宝贝儿！大宝贝儿！”白的脸上一双黑睛瞪得老大，忽闪忽闪的，扯著脖气吁吁，声音糯糯的，一骂人的气势也没有，让还是少年的仲恭到心坎里去了，觉得自家弟弟怎麽就这麽可，怎麽样怎麽招人喜。

躺在床上，被里的一丝不挂，但是很清洁，有胀痛，仲寿盯著屋，细细回忆昨晚发生的事。他被仲恭带上车，在地下车库，仲恭覆在他上亲吻他的，然後他不断地，後面被填得满满的。仲寿一下兴奋地坐起来，压得下些微不适，他侧了一下，伸手摸了摸昨晚使用过的後，闭上睛仔细回忆昨晚的觉，里的那个东西很大，很，震动著他的内，温度很……没有温度，没有度……

是穿著裙扎著小辫的哭鬼，自己是男孩，不哭鼻，是男汉。

清晨，仲寿被窗外的光照醒的。

以前他都是跟哥哥睡

☆、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