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问又抱了他一会儿，安抚下他的情绪，才：“还沐浴吗？”

墨问给他脱净衣服，将他打横抱起，试了一下浴桶里的温，觉得合适，才把他的脚先到面，问他：“吗？”

害怕了吗？对不起，我应该找个人来陪着你的。”

“不舒服吗？”

“嗯……”

墨问去摆好了屏风，又告诉门外的太监把好门不要让人来，才轻轻把李冼从床上抱下来，因他虚弱，又沉睡了数月刚刚醒来，自己还不能站稳，便架着他的双臂，帮他褪了上衣。

李冼没再接话，墨问不知他是否真的累了不再想国事，也不想知，只继续帮他沐浴，看着他上的伤疤，却抑制不住地心疼起来。

他记得当初自己离开的时候，李冼上，可是光洁得很，两年之后他再回来，竟已变成这般模样。就算伤害他的人已经死了，可这伤害留下的痕迹，却怎么也消不掉了。

李冼长久地沉默，就在墨问都快要放弃的时候，他终于松开了手，慢慢伸胳膊，勾住了他的脖。

墨问散开他的发，用木瓢舀着，缓缓浇在他肩颈后，向他简单叙述了关于那只鬼和那条蛇的事，李冼听罢，沉默了很久，才：“这样……也算是解脱了。”

李冼有些颤抖，却并没有反抗。

墨问没有再答，弃了木瓢，用手给他一着背上的位，李冼闭上，又：“三哥……替我上朝么？”

“没、没有。”李冼连忙解释，过了一会儿觉得适应了，问，“你刚刚说，他走了，是怎么回事？”

李冼用脚趾试了试，：“不。”

“没有，我跟那些大臣们说了，陛下征时不慎受了伤，需要休养一段时间。”给他洗着全，“你不要担心，一切有我。”

李冼还在抖，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害怕。墨问心疼得不行，赶快给他了发，同时把净衣服也放在怀里焐，才给他换好了，用被将他围起，半跪在他面前，轻轻晃着他的肩膀，唤他：“小冼？”

目光扫见他腰后那烙印，没敢用力去碰，可即便轻描淡写地扫过去，也明显觉到李冼的抖了一抖。手再往下，却被他突然抓住了，听见他的低喝：“墨问！够了……”

“等我一下。”

李冼抖得更厉害，禁闭着双，牙齿都在打颤，几乎是极力忍耐着才让对方清洗完了自己的私密之，那地方已经得不像话，被碰上一下都足以让他发麻。

李冼舒了气，低声：“我没事。”

他上其实并不脏，墨问每天都会给他洗，却不想这人醒了，再碰他，他的反应居然如此剧烈。赶忙放下他，洗净了足，把他捞来，用事先备好的浴巾裹起，放到床榻上。

“……嗯。”

李冼双手攥着

墨问这才慢慢把他放里，李冼全都浸到了中，顿时轻轻抖了一抖，又被汽钻鼻腔，肺也有些压抑，忍不住咳了两声。

墨问闭了一下，心里的痛楚又添了一分，安抚他：“别怕。你搂住我的脖，好吗？”

墨问放松了些许，也不顾他胳膊上的沾了自己的衣服，略抬起把他轻轻带起，才尝试着把手探向他两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