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离开大胤之前，锦上在他掌心施的一符，只有有了这符，才能看见他的凤羽。

斛律孤缓步走来，冷笑一声：“申远，你终于还是忍不住了。”

锦上摇：“抱歉，我的修为不够，而且那一片凤羽太小了，能储存的法力不多，不到隔空传音。”

三日后，李冼从谢言手里拿到了那本德经。

谢言拿着折扇轻扇着，始终百思不得其解，那本书他明明仔细检查过了，当真只是一本

李冼不再看他，目光却转向他后。

沈心微笑：“看来我们的判断果然是正确的。”

“斛律孤！”申远自知活命无望，猛地将起来，面悲愤，大喊，“你这杀千刀的狗杂碎！我今天落在你手里，我认命了！可我告诉你，我申远，生是大胤的人，死也要大胤的鬼！”

李冼狠狠闭了闭。

斛律孤转走，末了又：“你要的东西，我会尽快给你来，不过我奉劝你一句，别给我耍招！”

“李冼，”斛律孤双臂撑在他面前，“我相信，你不会像他一样，这傻事，你说对么？”

起前往李冶和沈心所在的营帐。

他微微一笑，用右手起那片凤羽，用力一捻，掌心闪现一个奇特的红符号，随后迅速隐去，而凤羽也化作一红光消失不见。

就在昨日上午，忻州城的暗线传来消息，发现一可疑男城区，他城直奔书商，买了一本，在旁边茶棚小坐便又原路城。

可、可末将一家老小，全在那斛律孤手里攥着，不得不替他卖命啊！现在曹将军也死了，我、我……”

斛律孤一拍桌，也是然大怒：“好啊！那你就去你的鬼吧！来啊，把他给我拖去砍了！”

与此同时，代州军营中，锦上缓缓睁开睛。

这德经，究竟藏着什么玄机？

锦上，“他已经发现了我的凤羽。”

“现在我们基本可以确定，陛下暂时是安全的。”沈心想了想，又，“你能不能让我们直接和陛下对话？”

锦上颔首。

他坐在沈心面前，沈心：“怎么样？联络上陛下了么？”

于是他们继续追查此人行踪，发现他离开忻州，绕过代州城，从一狭窄的山间小翻山去了雁门关。

她略显失望，“好吧，辛苦你了。我们与陛下约定之期是三十日，三十日后，还请你亲自前往塔悍大营。”

“你也知我塔悍的规矩，”他双手环，“你说说你，本来替我办成了事，有大把的奖赏可拿，数不尽的荣华富贵，可你偏偏这么不识相，非要这等事，那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了！”

申远看见他，顿时吓得一跌坐在地，说话也结了：“可、可汗……”

而锦上也就在此时悄悄隐去形跟上了他，略施小计让他摔了个跟，趁在那本书中夹了一凤羽。

支开了守卫，他翻开书，略一翻，突然停在某一页，而那一页中，夹着一片火红的只有指甲盖大的细小凤羽。

申远被两个守卫架走，嘴里还在不停地喊着：“斛律孤！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李冼抬看他，冷哼：“那是自然，不劳可汗陛下费心了。”

德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