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问顺着台阶迎下来:“小冼,你去哪了?怎么才回来?”
“好,你不知是吧,那我来提醒你!我问你,你到底是怎么知
我习过武!”
墨问懵了。
“既然你肯帮我,你为什么不肯帮我娘!为什么偏偏我娘生病去世那几年里,你不在!”
“为什么……”
“小冼,”墨问打断他,闭了闭,一颗
着的心也冷下来,
,“别说了……”
“……???”墨问对他这没由来的火气也失了耐心,“到底怎么了?!”
李冼继续追问,“你怎么知我怕老鼠!为什么这些年渭
城里一只老鼠也没见过!”
墨问抿了。
他怔忡片刻,几乎觉得不可思议,“……你就是因为这个,生我的气吗?”
“你还撒谎!”
才搬回来。今天能遇上她,也是有缘了。”
“我去哪关你什么事!”李冼压了许久的怒火终于彻底爆发,抬瞪他,“墨问!你不要太过分!”
李冼怒气再涨三分,仰着脖瞪他,脚尖也不自觉地踮起:“你真的当我傻吗!是真是假,我自己不会去问?!还是你觉得我会信你不信我三哥?!”
“你上这什么味
……你莫不是去了……”
“别说了,好,那你自己说,你究竟,在我边呆了多少年?你究竟他暗中观察了我多少年?!”
“还有,你来我边十天就被我发现,你是怎么知
我喜
吃樱桃!为什么自从我来了渭
,这里的樱桃园长势一年比一年好!”
“我说了是你三哥……”
他的语气很缓很沉,几乎是一字一顿:“我……从未过任何……于你不利之事……”
两人雇了一辆车回了皇
,李冶直奔卧凤
,李冼则一个人慢吞吞走回御龙殿,每走一步心情便沉重一分,面上表情也便
沉一分,仿佛方才跟李冶嬉笑打闹的
本不是他一样。打老远便看到墨问在殿前等他,他皱了皱眉,顿了一步才继续往前走。
“……小冼?”
上午他去的时候还好好的,他这一回来怎么就……
“哦……”
“你还装傻?!”
“我怎么问我自己?!”墨问行抓住他手腕,“有什么事回去说,别在这丢人!”
李冼不理他,他便上前去抓住了他的手腕,却被用力甩开,“你要不要脸!”
李冼一路被他拉回里,才终于甩脱了他,怒
:“你给我
啊!”
墨问也怒:“你到底为什么吼我!你说清楚!”
“谁惹你烦心了吗?”
“不止
“……”
“……”
李冼没理他,继续走。
“你问你自己!”
“是我……都是我……”墨问神黯然,“可是,我帮了你,我又究竟错在哪里?”
“李冼!”
墨问哑无言:“我……”
“没错,你说的对,”李冼怒极反笑,“我五岁爬树跌下来,莫名其妙摔到了明明三尺开外的草坪里没有受伤;六岁不好好背书,被私塾老师罚戒尺,莫名其妙戒尺断了;八岁跟三哥去偷邻居家的,莫名其妙他被发现了而我没有;十二岁随大哥习武,跟他对招不慎摔倒,差一
被划瞎
睛,他的剑尖却莫名其妙偏了一寸,我毫发无伤……我还以为,是上天保佑我,原来,全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