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算了,那殿下也不要想着听如月的琴曲了。”
“毓王殿下,不来一坛‘望月’吗?”
“呃……”李冶有些尴尬,心说这如月心思倒是不少,“那你说,要我用什么来赌?先说好,林如轩可不行。”
“这位公,毓王殿下想让如月赌琴曲,如月想让他用你来赌,他却又不肯。”
“如月自然求之不得。”
“哦……那你到底想赌什么?”
“你的琴曲……有什么特别吗?”
李冼思忖片刻,:“我可否问你一个问题?”
李冶傻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这如月竟然真打起了李冼的主意,忙
:“这可不行,不行不行,他可是大……赌不起的。”
李冼沉默了。
“不如这样吧,如月,你我打个赌,若是我找不到这么一个人,我就资助你们一百两黄金;而若是我找到了……你便弹一首琴曲给我听,你说如何?”
李冶想了想,也不知又动了什么歪脑,
:“要是我能给你找
来这么一个人呢?”
李冶连忙摆手,“不喝不喝,我在这醉倒了,可没人送我回去。”
“你有多少年没有弹过你的琴曲?”
如月抿轻笑,“殿下说笑了。如月的琴曲,是不弹给别人听的。”
“如月的琴曲,只弹给意中人听。”
“自我来这如月
“公请讲。”
“当然,若是毓王殿下有十成十的把握,也不必有什么忧虑,如月的琴曲,甘愿为二位奉上。”
李冼不解,“为什么?你我非亲非故,为何要执着于此?”
“那也不喝。你们平常卖的望月,都不是纯正的望月,喝起来有什么意思。”
“如月想让公陪我一晚,公
可愿意?”
“我知我知
,可咱们不是打赌吗,不拿
像样的赌注
来,怎么叫打赌呢?”
“我是不会跟你上床的。”
“如月自然不要你那如意郎君。”她略一偏,伸
手掌指向李冼的方向,笑
,“如月想让殿下用这位公
来赌,不知殿下可否同意?”
弟弟怎么就……难不成他断袖断得比自己还彻底?
“纯正的望月?有是有,只是……怕殿下消受不起。这么多年,还没人能饮上三杯而不倒。”
李冼说得十分直白,李冶都忍不住了,如月轻笑
声:“公
多心了,如月不卖
的,就算公
想,如月还不愿意。”
李冼被莫名其妙提了名,还不知发生了什么,茫然
:“你们要赌什么?”
“如月差人送你回去。来如月轩不喝望月,还有什么乐趣?”
“如月想替公解开心中烦忧。若公
肯赏脸,如月的琴曲,可邀公
与毓王殿下一同听。”
“这话自是有理。殿下虽然好手笔,一手便是黄金百两,不过……这对殿下来说,并不算什么重要的东西。殿下要如月拿琴曲来赌,自己……是否也要掏
些有诚意的赌注呢?”
李冼听完他的耳语,看向如月,“那如月姑娘,你想赌我的什么呢?”
“有些时候……”她忽然垂下,低声
,“女人想
一些事,并不想被人知
理由。”
“哎,我说,”李冶凑过来,在他耳边低声,“小冼,她的琴曲可是百年一遇,据说响遏行云,听上一曲绝对不亏,你要不……就稍微
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