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生气的。”付止陵相当看得开，“我人在米国的时候，国内能看到我拍的广告，杂志上有我的名字，我回来拍电影也拉得到投资，而据我所知，你的前女友小一直在国内，你听说过她的名字吗？”

禹东在书房地毯上放了两个懒人沙发，冬日的夜晚，风懒懒地，两人并排窝在上面，就像两只屯好粮过冬的松鼠。

“就这样？”禹东有些难以置信，“你都不生气？”

付止陵手边的矮桌上放着零和，自从搬到这里后，禹东无所不用其极地调整了他混的生钟，他不再依赖度的黑咖啡提神，慢慢习惯加了蜂的。

“提了我心疼，不提它就永远是个疙瘩，我宁愿让我心疼死，也不想我们之间再有什么疙瘩了。”禹东说着，伸手想搂过付止陵，付止陵却纹丝不动，禹东只好自己靠过去，把一半重量压在他上，“我不跟你歉了，我只告诉你，我在这里，我陪着你

禹东把该走的亲戚都走了个遍，跟家人谈过后，在比往年都早的时间回了自己的公寓。

禹东挑了一关于土耳其的纪录片，正好里面介绍到一酒店泳池，禹东突然问：“对了，当年那支广告最后是怎么回事？”

电影看完，屋内气氛很好，禹东拉起付止陵的手，在他手背落下一个吻，“时间还早，想休息了还是再看一会儿。”

“谁说不怪你。”付止陵冷哼，“事情的起因是你没错，后来我不究也是因为辛涟是你女朋友，我不想把事情闹得太难看，不过都多久以前的事了，我都快忘了，现在还提起，真不知你是怎么想的。”

“后来就没有后来了，我那时候忙着准备国，哪有功夫搭理她。”

“你不怪我就好。”禹东松了气。

“好。”禹东起换碟。

“那个啊。”付止陵面平静，仿佛在谈论别人的事，“温衍博发现了监控，辛涟在作品前把我的分镜剧本全拍下来了。”

“……你和辛涟‘撞’了的那支。”

“神经病啊。”付止陵抖抖肩膀把禹东的脑袋下去。

禹东也一下坐起来，“那后来呢，你找到她抄袭的证据后怎么理的？我怎没一消息也没听说。”

“对不起……”

付止陵慢慢回手，“再找一纪录片吧，短的。”

付止陵耸耸肩，“是啊，不然她哪有机会看到我的剧本。”

“这你可不能说。”禹东凑过去挨着付止陵，把抵在付止陵肩上，他的声音非常沮丧，“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对不起……”

“……没有。”

付止陵暂时没有新的工作计划，白天或者画图或者和禹东方林慕一起打游戏，有时候也和禹东一块门健，到了晚上就和禹东一起窝在书房看电影。

“监控？难是咖啡店的时候？”禹东瞪大睛。

禹东一直记着那天看到的‘导演的告白’，他非常好奇里面是什么样的内容，不过他不心急，相信时候到了付止陵会重新把那东西拿给他的。

“你的哪门歉，神经。”

“那不就得了，从她那件事开始她就只能弯着腰看人，不同层次的人是不会有集的，除非，你还跟她牵扯不清。”

“什么广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