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南没说话，又打了一个酒嗝。

肖南把杯中酒喝光，付止陵正好坐下，一旁的服务生立即为付止陵也倒上一杯，付止陵端起酒杯微笑着回敬肖南，“我比老师来得晚该自罚三杯，第一杯敬老师，好久不见，您真是一没变，神和气度都一如往昔。”

付止陵很认真地看着他，“老师，你真的甘心吗。”

肖南嗔怒地看了付止陵一，“就你记好，就你会说。”他又往柔的椅背上一，一副自暴自弃的样，“已经拉到投资了吧，天星愿意投多少？”

难得有一天，付止陵照正常下班时间下班，自己开车去到江都某地标建筑旁的一餐厅。

“大概3500万的样，还得细谈。”付止陵补充：“不过不是天星，是林海。”

看见付止陵走来，肖南晃了晃杯中所剩不多的酒，对着付止陵走来的方向举杯，“敬我们的大忙人小止陵。”

“正因如此，我不能这样。”付止陵看着肖南，“我自己也了估算，3500万确实张。所以，这就要考验制片人的省钱本事了。”

肖南用手护着，神里充满戒备。

喝到第三杯时，付止陵突然：“老师，我开始筹备我的第一电影了，你来我的制片人吧。”

肖南看着付止陵规矩的反应，一在椅背上，“没意思，连小止陵都不好玩了。”

“不对吗？”

付止陵答非所问，“因为是试，林海愿意投的钱不多，他们有与天星分成合作的意向，他们投前期资金，天星负责电影的后期制作和宣发。天星这边我已经接过，没什么问题。”

肖南眨眨，开却先打了个酒嗝，“你又不是不知我当制片的惨败史，让我当制片多不吉利。”

“……”

惹他。

“实在不行的话，我自己还有800万

付止陵抿嘴一笑，继续为肖南倒酒。

他走包间时，肖南已经开始品红酒了。

“啧，我怎么突然老气横秋的，当老师果然不靠谱，看学生跟看儿一样，可我哪来这么大儿，果然得趁早改行，说不定哪天就面临中年危机了。”

“一般般。”肖南坐起接过酒杯，“平淡有余，波澜不足，毕竟有意思的学生越来越少了。说真的，我一直挂念你的，总觉得你当年国那会情绪不大对劲，后来听说你在米国过得不差，我才安心些，毕竟你当年那……”肖南轻叹气，脸上笑意却扩大了，“现在看到你有这样，老师我也就可以彻底放心了。”

付止陵笑着挑挑眉，给肖南展示自己喝空的酒杯，“是老师教得好。”

“真正的反击不该迂回，正面打脸才最疼，这可是你教我的，你忘了吗？”

“嗯？怎么回事？”肖南皱起眉，他确定自己没有喝多也没有听错，与业界龙的天星相比，林海太过不见经传，如果他没记错，林海之前从未投资过电影。

“神没变，说明生活没波折，气度没变，说明还是有施加恶趣味的对象，这几年还不错吧。”付止陵把肖南和自己的酒杯倒满。

“你是怎么让天星答应这脱了放的事的，天星拿不3500万了还是怎么，如果完全让天星投，凭你和人太爷的关系，拿到的绝不止35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