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止陵转过半倚在闭的门前，背靠着门慢慢了下去，他看着自己的手发了会呆，似乎就是认识禹东之后，他才会长时间的发呆，什么都不想去，什么都愿意去想。

真心归

付止陵说完就走了，留下禹东呆愣地站在原地，他就这么看着付止陵走远，不敢再上前一步。

分手时，她安

许久之后，一封新邮件唤回了他的注意力，付止陵摸手机，发件人是肖南，内容依旧极个人特：“小衍博发现了很有趣的东西，你会兴趣的呵呵呵呵呵呵。”

这是付止陵第一次骂脏话，他只觉真他妈痛快，这些日积攒下来的怒火和怨气都还给了始作俑者，禹东一脸受伤的表情让他愉快极了。

“白痴。”付止陵又说了一次，看着楼里的天空发起呆来。

“不是那样的！”禹东激动地否认，“你明知我不是那样看你的，你不了解我，别用这话来歪曲我的用意。”

“我不了解你，你就有够了解我了，轻而易举就把我说成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杀人犯，还理直气壮地来问罪，电视剧都不敢演得这么草率。”付止陵嗤笑一声，“现在再说这个也没用了，你，赶离开我的视线，至少以后我想起来，只当你是个分扬镳的陌生人，不是他妈的死缠烂打的臭傻。”

“叮。”

“托你的福，我有幸听到你们学校男生是怎样说我的，呵，‘公敌’被你耍得团团转，传闻又有了新鲜素材，够你回你们那和尚庙上一阵了，带着你那榆木脑赶。”

付止陵把屏幕往下了，是一个超大附件。

禹东失魂落魄地回去后，放弃当面去找付止陵的打算，迂回地给他发了好几封邮件，内容大同小异，反省自己的冲动愚蠢以及不停的歉。

可无论他发多少邮件，结果都是石沉大海，得不到任何回音。

“可……你不是还想给我过生日的吗……”禹东承受着付止陵的怒气，不敢有任何怨言，“我看见你给我的照片和贺卡了……”

他站起来，稍稍活动了一下僵的，打开门走了去。

“够了。”付止陵打断禹东的话，咬着牙：“给你那张贺卡是我过最后悔的事。”

可就是这心思单纯的傻，无意的事、无心说的话，每一下每一句都戳在他心里最柔的地方。凭什么！他凭什么！就凭他是自己第一次动心的人吗。

“……”禹东张张嘴，发不声音。

付止陵回到他的租屋，掏钥匙开门，好几次都对不准锁，他烦躁地把钥匙串往门上一拍，硌疼了自己的手掌。

禹东那样的人，一看就来自于幸福圆满的家，没受过伤害，没受过挫折，也许二十几年来经历过最大的事就是考，既然这样，他跟个无忧无虑的傻计较什么呢。

“白痴。”他低声骂，不知是说自己还是禹东。

一个月后，辛涟主动跟禹东提了分手，她受不了在禹东那得到的敷衍，好像她跟禹东完全没有共同话题一样。

说的不够清楚，还是你跟我说的不够清楚，我活该没朋友是你说的，现在又是你死赖脸地凑上来，这算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像最开始那么对你，不够刺激了，非要变着法给自己找不痛快，你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