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里的付止陵一脸认真，他看着禹东的睛慢慢说：“禹东，如果我说，我们在一起试试，你会答应我吗？”

“我不敢肯定啊，现在我们相互理解都还不够，万一往之后再发现彼此不合适，那多不好收场，不过嘛……”禹东语气一转，“我既然都考虑到这一步了，是不是就代表我已经有答应的打算了？你理这类事应该有经验的，你怎么看？”

付止陵关上门后就把背靠在门上，禹东匆匆下楼的脚步声清晰地传到他耳朵里，那声音再也听不清后，付止陵半倚在门里，喃喃自语，“果然不行……”

隔天去了公司，禹东继续想着付止陵的事心神不宁，码代码时一个不注意，把英文字符的“,”输成了中文字符的“，”，运行程序时一直显示有bug。

禹东看见付止陵脆地关上了房门，留他一个人在门外继续当机。

师父拍拍他的肩膀说：“一小失误很正常，要学会

“是吗。”付止陵手下动作慢了下来，“那你会答应她吗？”

之后的几天里，禹东一闭就会想起付止陵邃的睛，严肃的表情，以及那句听起来无比认真的话，同样的话，第一次他还能告诉自己那是付止陵的玩笑，那这一次呢，同一个玩笑他会开两次吗？

关门的声音吓了禹东一，他抱住自己的脑袋还原了，匆匆跑下楼梯。

那如果他说这次不是玩笑，自己又该怎么办呢。

付止陵还是那么认真的样，他既不也不摇，只说：“我说的是‘如果’，你会答应我吗？”

“也不能那么说吧。”禹东仔细思考着，“她上有些方面我还是喜的，比如事很要、格比较坦什么的……”

禹东本不信，揶揄：“咱俩这都什么关系了，你怎么样我还不知，老司机就别装新手上路了……”

禹东继续呆愣着，“你，你不会是因为我跟你说了过分的话，还没原谅我吧，那件事我已经跟你过歉了……”

禹东继续看着那个符号发呆，原来就是这个逗号卡了他一下午。

料扔一旁垃圾桶，力度大了些，把垃圾桶震得在原地转了个圈，险些倒地。

禹东也没再去追问，自己一个人在念叨‘答应，不答应，答应，不答应……’

禹东觉得他越来越摸不透付止陵了，或者说他从来就没有摸透过，他以为付止陵是一汪清池，不料清池下还藏着一方天地。

付止陵听后微微低下，没再搭腔。

“什么？”禹东被付止陵的话震住，他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付止陵，半晌才反应过来，笑：“大哥，这个玩笑你吓我一遍就够了吧。”

“也是呢。”付止陵摊开手，耸耸肩，“当我没说，再见。”

“怎么，我忘了东西吗？”

下午，禹东说需要回学校拿些东西，刚走门就被付止陵叫住了。

于是他一个下午的度都停在这个bug上，负责他们这个小组的师父发现了禹东的异常，他走到禹东边仔细看了看他的屏幕，一下就指他什么地方了问题。

如果，如果付止陵要再告诉他这次还是个玩笑，他一定要付止陵好好付些代价，起码要让他吃下一整盘活章鱼才放过他。

“我没有经验。”付止陵把刀放下，拿起一个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