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禹东的手的确没什么大碍，没几天校医就批准他拆掉固定板，现在仅用纱布裹着，3天换一次药就行。

他走客厅，正好对上了付止陵的镜。

禹东把拇指和指打开比在下下面，“可是我觉得这觉非常好。”

室内开着气，禹东洗完澡上只穿着宽松的长款睡，他看见付止陵打开了所有的灯，在摆几块亮亮的圆盘。

一晚上，他好几次想开跟付止陵说关于禹茜的事，每次都临门差一脚，死活问不。直到付止陵看完书，准备回房睡觉，禹东忍不住叫住了他。

付止陵终于转到他的面前了，隔着相机他看不清他的脸，他很想知付止陵是用什么样的表情对着现在的他。

禹东不知脑补了什么，着腰在沙发前笑了好一阵。

【怎么了】禹东问。

禹东老实转，听着付止陵接下来的吩咐把手摆到特定位置。他看不到后，却能受到付止陵的镜一直围着他。这和上次对着摄像机的觉不一样，他一想到付止陵从某个角度观察着没穿衣服的他，只想举双手跟他投降。

“……”付止陵看他一，没理他。

等付止陵收拾完毕照旧在客厅看了会书，禹东也安静地在一旁敲着电脑，之后便是一夜安眠。

看着禹东走浴室后，付止陵隔着衣服摸了摸自己的腹肌，有不开心。

正好付止陵洗完澡来，禹东跟他说：“我明天白天去一下，中午不回来了，学校有事。”

夜晚，禹东收到禹茜的微信，一只兔大哭的表情，连发了好几条。

“你以为我刚刚在什么？”付止陵回看着相机里的照片，笑得像只找到猎的狐狸，“别着急，我们可以慢慢来。”

付止陵对禹东常驻他的客厅也没表示任何意见，他也慢慢习惯房里有另一个住客。

付止陵被他那样搞得一雾，“你有话就说，别跟个找不着家的蠢狗一样。”

禹东一雾，禹茜又发【哥，我们明天中午一起吃饭吧，我跟你说事。】

麻烦再起

翌日，禹东帮付止陵把早餐买回来，二人一起吃过他才回了学校。

手臂没事了，禹东还是喜有事没事就赖在付止陵那里，寝室里的换洗衣服也往那边转移了不少。

通过这段时间的朝夕相对，禹东已经能很自然地跟付止陵相，这会儿仿佛所有的度条都归了零，他对着付止陵吞吞吐吐半天什么都没说。

【不开心，心里堵。】

【行】禹东不知缘由，等明天和她见面再细问。

夜里，禹东又自然地留宿在付止陵那。

禹东后知后觉想到什么，“上次你还说要给我拍照，结果我就半残了，这个能往后拖，不算作废吧。”

“转过去。”付止陵轻声。

禹东的表情怔住，上没的珠慢慢往下，隐腰线。小麦的肤让他整个人散发着青光的气息，单看腹确实完，再往上看到被保鲜裹住的手臂横在前，又有说不来的稽。

哦。”付止陵受教，“洗澡去吧，人鱼线。”

付止陵侧过，语气平平，“你没必要跟我报备，我又不是宿。”

直到付止陵拍够了，放下相机对他说：“Goo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