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开过，以前和顾凯歌在一起的时候，都是顾凯歌唱，他听着而已。

那薄薄的距离，却是无法轻易跨越的。

明明人就被他抱在怀里，却仿佛隔了很远很远。

“那我给你唱吧！”

“太安静了，兮然，给我唱首歌吧！”

是受不了那安静的窒息，还是想要听叶兮然的声音，只有顾凯歌自己知。

低沉的质问声却又带着几分委屈和疲倦，心累。

等了那么久，了那么多，他虽然不期待叶兮然能在一夕间毫无芥地重回于好，但，这样被质疑，就好像他的，都只是无理取闹，毫无价值一般，这觉，真的很累。

轻声喊着，顾凯歌靠在叶兮然肩膀上没有动。

误会便误会吧，叶兮然是他的，就这么耗下去，也未尝不可。

一声又一声，叶兮然只是静静地听着，吝啬地给予一反应。

顾凯歌看不到他的表情，也不敢去看，只是搂着叶兮然的动作更了，只有这样，他才能觉到叶兮然的存在，而不会觉得，自己抓住的只是虚无缥缈的空气。

然，即使再累，他也不会放手，之前不会，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对叶兮然的情后，他更不会放手。

说是陪他喝酒，却都是顾凯歌一个人在喝。

他不主动给叶兮然酒，就是叶兮然主动，顾凯歌也会把他手里的酒拿走。

很明确地告诉你，他不是无动于衷，只是不相信你的真心。

“兮然……”

他又喊了声，好像没听到叶兮然的回应一般，又好像只是想要这么喊而已。

只是，心里多少会有些不甘，他们之间已经错过那么多年了，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弥补，想要给兮然幸福。

虽是询问叶兮然，顾凯歌却是直接去了，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拎着一筐酒，啤的，红的都有。

他宁愿叶兮然对他发脾气，甚至与无视他的存在，也好过现在这般。

面对这样的叶兮然，他束手无策。

“嗯？”

一个人喝着闷酒，却时不时抬看着叶兮然，仿佛是在确定叶兮然在不在边。

一次也是，你凭什么认定我是因为不甘？叶兮然，你以前不是最懂我的心吗？为什么现在的你，总喜用自己的想法来衡量我的想法呢？”

这一次，叶兮然没有无视，应了声，却依旧平静。

不是叶兮然故意不想相信他的，那是叶兮然心底的声音，叶兮然心底那层曾经被他化的保护层，再一次对他开启了。

叶兮然有些狼狈地撇开，里的复杂很快潋去。

“兮然，陪我喝酒吧！”

顾凯歌突然从叶兮然肩膀上离开，环着叶兮然的手却没有离开。

叶兮然没回应，也没反驳，反应平静。

顾凯歌也有些心不在焉，倒是不曾注意到。

“兮然……”

叶兮然能持七年，他也可以。

靠在叶兮然肩膀上，缠在一起，唯得像是一幅画。

顾凯歌却没想到，那双清冷平静的眸，伴随着他那一声声的呼唤，氤氲着一层雾，漂亮而迷人。

“我不会。”

刚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