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是相识已久，也不为过。”

借由这件事，两人谈兴更，姜诚几杯酒下肚，不由把话引到了叶清峦上：“易白，其实有件事我早就想问你了。”姜诚抬抬眉，别有意味地一笑：“你跟天上青鸾，是不是早就认识了？”

姜诚足足看了半个小时，他将这份报告从到尾翻了好几遍，才将它轻轻放下。

姜诚哈哈大笑，连说了几句“原来如此”。笑过之后，想了想，又了句“确实。”

当年的那件事换是任何人，都是一桩悬案。且不论被称为“被抄袭者”的那个作者究竟是谁，单就两篇文章来论，清峦的文一则比对方晚一个星期发布，二则从字词用句到梗概情节，都与对方有着无可置喙的相似，所以当年的清峦百莫辩。

“说实在，颁奖大会那天我与天上青鸾才是第一次的正式见面。之前只是通过文章结识而已。”方易白微笑，“你知的，很久前我就开始关注网络文学这块儿，那个时候，我读到了天上青鸾的，于是，我成了他的读者。”

方易白并不意外对方会问这样的话，事实上，即使姜诚不提，他也要把话题引到清峦上。

方易白不在意地朗声一笑，他站起亲自给姜诚斟了一杯酒，举杯相敬：“有您的这句话，我心里就有底了。”

“只不过当时事情仓促，还没来得及准备这一步。没想到倒被你抢先了。”他笑笑，目光中赞赏：“这份报告写得很好，不过有些数据我还要回去再仔细研究研究，给我一周时间，我用这一周的时间一定给你个满意的答复。”

方易白抬了抬眉。他锐地抓住了这个时机，似是不经意间问：“可是姜总，您知天上青鸾为什么会遭受挫折吗？难，他当年真的抄袭了？”

于是他脸上笑容未变，举杯与姜诚一示意，仰颈饮下。

除了今天下午何承云的发言报告外，还有一份资料才是最关的：那是一份关于两家公司合作成立华若新传媒份有限公司的可行分析报告。

这份报告是他在一周前，网文比赛还未结束时，就着人准备的，到了颁奖大会以后，又添去了许多详实的数据和资料。这是一份相当有分量的报告。

“天上青鸾的确是红得比较早的作者，文风有那个时候作者的恢弘大气，只是可惜，后来遭受挫折沉寂了很长一段时间。”姜诚略微叹地说。

“颁奖大会那天，我看你们俩好像很熟的样，他被记者围攻的时候，你好像也很着急。”

方易白也反反复复读过那篇“被抄袭”的文章，调查过那个被抄袭者，那是一个在网文界很陌生的笔名，叫“剑指青天”，当初凭借这篇文章红极一时，

方易白在网文大赛后想了许久，最后决定趁此机会把这个疑问向姜诚提来，加以试探。

“易白，我没想到你也会有这样的想法。”姜诚举杯抿了一杯中酒，：“其实，早在我们合作行网文大赛的时候，我也有过这样的想法。”

白便把手中的资料拿给了对方看。

“就我看来，天上青鸾不像是那人，这次的网文大赛也向所有的读者证明了，天上青鸾本用不着抄袭就可以达到那度。所以，您难不认为，当年的事情是另有隐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