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两次消失都是在我睡一觉醒过来之后。也许早在我睡的过程中它就消失了。”

然后，尾就消失了，消失得净净。

他艰难推开江涛的手，略有些窘迫地：“我只是猜测，还不确定是不是真的是这样。再说，我说过了，它两次都是在我睡觉中消失的，我可能得睡一觉才……”

长尾——尾能燃火——到现在竟然可以凭借自己的意识控它，地球上还有比这超科学的事情更令人着迷疯狂的东西吗？！

“你要去卧室睡，还是

他要理一理思路，才能把他的“发现”告诉江涛。

江涛对此没有任何异议：“你尽酝酿，不用我。”然后他甚至换上了一副度数更的镜，掏了他的观察日记，拿着一笔，端坐在了一旁。

可虽这么说着，江涛里却忍不住冒炽的光来，他重新把自己的目光投放到叶清峦的上，视线越发灼人。

“它能够消失又重现，我觉得，这可能跟我的意识有关。”

“呃……”

叶清峦没有任何能反驳这一番话的理由。

叶清峦为难地蹙了蹙眉，不适地缩了缩肩膀。那后长长摇曳的尾也仿佛受到了他的心情，微微地抖动了一下，划一漂亮的弧线。

他苦着一张脸不尴不尬地僵站在那儿，突然有后悔自己的举动。

叶清峦挣扎了好半天，才认命地呼一气来：“好、好吧，不过你得让我酝酿会儿，我才刚睡醒。”

他不确定尾消失的时间，可在这两次消失前，有一却是相同的。

这显得很难以置信，很荒唐，比他莫名其妙长了尾更荒唐，可是如此荒唐的事，毕竟是实实在在地发生了。

果真是每一次接叶清峦，都有新的发现！

叶清峦了，又摇了摇：“其实我们本无法确定它是什么时候消失的，不是么？”

江涛愕然，过了好半晌，他才：“这世界上会有什么东西，能凭借个人的主观意识而存亡么？你这是在搞唯意志论。”

“那就现在睡。”江涛推了把镜，语气没一开玩笑的意思。

着那被摆在桌上的几个盒看过去，莫名觉得可怕，连忙收住了笑意。

江涛忍不住地——不，他本没想忍——双手颤抖地抓住了叶清峦的肩，声音里也有了波澜：“快，快让他消失！展示给我看，快！”

那就是他在睡前明确产生了“不想以尾示人，这会让自己很烦恼”的心情——并不是如同刚开始那般绝望、恐慌、自暴自弃的心情，而只是单纯的“不想以尾示人”而已。

见叶清峦不说话，江涛缓和了吻，开始循循善诱：“叶先生，你主动叫我来就是为了解开它为什么会消失的迷吧，既然这样，那大家都不要浪费时间。你在这儿睡，我在这儿看，这样才能知它到底是什么时候、又是怎样消失的。”

谁能想到江涛会想这么一啊！在他人面前睡觉什么的，想想就尴尬……

江涛挑了挑眉，被引起了兴趣：“这怎么说？我记得尾上次消失是在中午，当时我猜测是跟正午的温度或者生周期有关。可这次是上午么？”

“今天上午，尾又不见了。”叶清峦表情严肃，一字一句地缓慢说：“然后又飞快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