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方游笑了，“但这些胭脂，并非是岑乐送给芸娘的，而是我送的。”他将实情说了来。

岑乐微微颔首，虚弱地笑了下。

“我上去。”陈盛应了一声，随后照牧琛的吩咐去搬来椅，拿来了纸笔。

“别着急，等等你们就明白了。”顾方游明白牧琛所想，替牧琛说了一句。

“不错。”

有好事的村民问：“方才已经验过，信上的字迹与岑乐所写是一样的，这一，你怎么解释？”

他转代陈盛：“你去医馆里搬一把椅来，再一同取上纸和笔。”

周家大伯带着不解，低下去看了看，看完后，他的神情变得凝重起来，又拿给了

“什么？”周家三人都惊讶了，顾家叔公，“顾大夫，这话您可不能说。”

牧琛接过，转手给了周家大伯，“请看。”

从牧琛手里拿过信件，岑乐拿起笔，照信上的内容，在白纸上重新写了一遍。

牧琛：“就是因为一样，才更能确定这信件不是自岑乐，是有人刻意伪造来的。”

低下，牧琛问岑乐：“能写吗？”

一旁，周家二伯问：“你什么意思？”

揽岑乐的肩，牧琛垂下睛，态度很是温柔，“我知的，我信你。”

周家大伯问：“你们这是作甚？”

顾方游一直都活得洒脱肆意，从来不在乎他人的目光，只要不及他的底线，他都不会在意，故而此时即便听见村民在议论他，他都全当没听见。

顾方游将信递给牧琛，又低声将自己发现的事情，言简意赅地告诉了他和岑乐。

视线又扫过所有村民，最后落在周家叔公和大伯上，牧琛语气笃定：“信，不是岑乐写的。”

这时，牧琛终于来了，他半扶半抱地带着清醒过来的岑乐重新走了来。

——他没有过这些事情。

岑乐还很虚弱，几乎将全的力量，都放在了牧琛的上，姿势是依偎在牧琛怀里的。

这信上所言，本都是一派胡言。”

闻言，周家叔公和周家大伯对视了一，彼此都沉默了，他们在等周家二伯请来涂大娘。

看到这幕，周家叔公和大伯面面相觑，不明白牧琛和岑乐的意思。

“我没有说，我送给芸娘时，还有人看见的。”顾方游，“村西边的涂大娘，便是亲所见，我当时也送了她一盒，你们不信，可以请她过来问一问。”

顾方游没先回答他，而是指了指地上的胭脂，问：“这些胭脂，可就是你们所说的证据？”

见这场大戏还有后续，并且情势完全逆转，村民看得津津有味，同时还在小声地议论。

岑乐写得很快，没过多久便抄好了一遍，他放下笔，将纸上的墨，拿起递给牧琛。

顾方游说：“我的胭脂，是岑乐送给我的，他正学着制作胭脂，来的成品，一分送给了我，一分送给秦家少爷，你如果不信，也可以让人去请秦少爷过来对峙。”

对周家二伯示意了一下，让他去请涂大娘过来，周家叔公又问：“可是顾大夫，你的胭脂从何而来的，为什么我们在那外乡人的住，也找到了胭脂？”

维持着姿势，两人一起走到顾方游边。

岑乐对着牧琛，很轻地摇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