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安的手被罗闻佩的手掌覆盖住，然后他慢慢松开，罗闻佩将他脸上的面取了下来。

面下的那张脸，令罗闻佩有些意外，百里安将面夺下来，遮在脸上继续说，“你可以当我是个借尸还魂的妖怪，当初的百里安，确实已经死了。”

百里安也从来没有这样主动过，羞耻的脚趾都蜷缩起来，嘴上却还是气，“不许再咬了。”

“好。”

两人唯一的联系，好似只剩下了那幅画。现在却连那幅画都烧了。

百里安抵在他肩膀上的手，到最后也只是虚握着他的肩。

一向君气度的罗闻佩看着他，忽然笑了，“遵旨。”

不知过了多久，罗闻佩才气吁吁的推开，他方才尖放肆的撬开了百里安的牙关，现在退开的时候，上还牵一条银丝来。百里安睛红的厉害，气息也有些不稳。

百里安始终着自己脸上的面。

罗闻佩实在是不是情趣，不知轻重，空有满腹才华，却不知床笫温存，他将百里安抵在树上，从他脖颈吻到膛，却被那一艳颜迷了神志，启咬了一，百里安吃痛，一下将他推开。罗闻佩一下被推的退开几步，而后他望着衣衫散的百里安，当他终于是忍受不住了的拒绝，十分失意的，“我知了……”

“百里安既然已经死了，那我与你也……”

“不是……”百里安有些后悔面了，他对罗闻佩始终是心有愧疚，现在被他质问，他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来。

发带被了下来，被罗闻佩随手挂在了树枝

罗闻佩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他伸手去摘百里安脸上着的面，百里安抬手住。

百里安被他咬了一下，低看了一，那一已经留了牙印，他龇牙咧嘴准备教训罗闻佩几句，听他这样落寞的声音，终于忍受不住，上前来揪住他的衣襟，“让你完。”

罗闻佩忽然靠近，被冻的有些冰冷的覆盖在了百里安的上，百里安下意识的想要往后闪躲，却被他揽住脖颈。罗闻佩吻上去的时候，下意识的闭着睛，睁着睛的百里安，就看着他的泪从闭的里一颗一颗砸下来，忽然就失去了推拒的力量，任凭他吻着。

往后就是刚才百里安藏的树，罗闻佩将他的往后退了几步，抵在了树上。

“你说你已经死在邀仙台，那你现在又是什么？是仙是神还是这山野里的怪？”

百里安站在月光下，腰带掉了，里的亵衣都散开了，“没听清吗，我说让你完！”

已经不再需要我了？”

“原来你早就回来了。”罗闻佩却像是没听到他说的话似的，自顾自的喃喃自语。

“让我看一看你。”罗闻佩的目光已经带有几分恳切。

“你这是要借着我的愧疚，来迫我吗？”百里安现在用的是周琅的，浑都的厉害，罗闻佩与他尖纠缠，不一会他四肢就有些发麻了。

“你可以推开我。”

“罗闻佩，你……”

罗闻佩实在是温柔的过分，现在虽是迫的动作，却仍旧给了百里安可以随时推开他的机会。

罗闻佩一下愣住。

“从前我不敢，现在……放肆一回又如何。”罗闻佩掀开睫，因为背光，中漆黑一片。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