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烟太呛人了。”沈父又顺手给了沈大哥一拐杖，“怎么老二现在不听话也就算了，你也不打算听你爸的话了，是不是？”

沈父颓然地跌在了沙发上，这孩有多怕疼，他这个当爸的是最清楚的。可是他这么多都下去了，这孩竟然还能一声都不吭。

沈父狠狠一拐杖了上去，他这些年来不沈嘉言如何混账，他都没有对他动过手。这拐杖，也从来只打过老大。

只是沈父不知，沈嘉言没有对着他叫痛，不代表他没有叫痛。

“还去不去？”沈父嘴微微哆嗦，声音刻意放大了几分问。

“爸，我真的喜他。”沈嘉言咬，“一年前，你让我和他分开，我如了你的意。可是这一年我过得一也不开心，直到我在h市又遇见了他。爸，我曾经听过你一次；那这一次，你也听我一次行不行？”

“好，你跪下！”

沙发上。

沈嘉言抬看了一沈父，膝盖跪在冰凉的地面上，左肩那一边好像已经完全没了知觉，嘴里却持：“对不起，爸。”

她现在很担心她的厨房好吗？她的锅、她的菜刀、她的碗……

“不敢。”沈大哥说完以后，就笔地站了起来，往厨房的方向走去。

沈父坐一，沈嘉言坐在另外一。沈父看不见的那一只黑猫，就懒洋洋地躺在中央。

沈大哥：“……”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又是狠狠一拐杖，落在小腹上，接下来是胳膊，上……沈父避开了要害的位置，却是到，简直是痛到麻木。

沈嘉言一声不吭，直接跪下了。

沈父用手边的拐杖敲了敲沈大哥：“老大，你去厨房门看看老二，怎么个菜了这么久？”而且还是给顾璟那个臭小的，哼！

沈大哥正准备拧开厨房的门把，这厨房的门就从里面被打开了，然后沈大哥就对上了一张有着脏污痕迹的脸和一双汪汪的桃。

沈嘉言只闷哼了一声，就又咬住了，别说求饶，就是叫痛都没有一声。

“老二，你今天准备去见顾璟那个臭小是不是？”沈父用拐杖重重地撞击了几下地面，额上的青都爆来了几。

“嗯。”沈嘉言轻轻应了一声。

“系统，疼疼疼疼疼，我快要疼死了。轻一，你告诉他轻一，不然我就要翻脸了。我真的要翻脸了。呜呜

沈大哥面着脸望向沈父：“爸，你为什么不自己去？”

“那么爸你刚才的那一个问题，我的答案是，我也要去。”沈嘉言决。他既然要替雇主圆梦，自然也就该把雇主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告诉沈父。

沈父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里挤来的一样：“不行。我沈家还丢不起那个人！”

这一拐杖在沈嘉言的左肩上，一阵火辣辣的疼，不用看也知一定是一乌青。

“哥，这味太呛人了。你帮我看着锅，我去躲一躲！”沈嘉言飞快地说完这一句话，就直接把这个烂摊扔给了沈大哥。

己下厨才更有意义，不让我帮忙，还把我给赶了来。”

“如果爸不许你去呢？”沈父见状倒是冷静了下来，声音平静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