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风鬼

"吉谦。就是跟你那个吉谦！我都看见了，所以才跑回来先给你说......"凤凰想来闷得久了，终于遇到一个超震撼的八卦事件，那激动劲儿怎么也压抑不住。

于是他有些怀疑地："真的假的？"

大半夜的，正屋里灯火通明，闹哄哄得甚是嘈杂。

屋里一时间又无比安静，随后，听到吴老爷一声冷笑："哼，你对他还真是情意重啊......还说没什么，连他腰上有伤都知的这么清楚！"

来了这一会儿，他也发现丫鬟凤凰所说的捉在床有夸张，两人衣服虽被攘的凌，但穿还算整齐严实，怎么看也不像从床上刚拽下来的样，然而既然这么

吉谦本来是半跪着的，被他狠狠一踹，斜着老远，趴在地上半天没动一下，痛得脸都扭曲了。

凤凰连比带划唾沫横飞："那还有假！我亲看见的，现在他们都在正屋里呢。听说是那个这儿长个大痦的长工小梁发现的......他发觉了五姨太的事，然后告诉了杨家，杨家又告诉了老爷，老爷这才领了人去逮他们。也不知是不是早知故意叫他们拿个正着啊......对了，我有没有告诉你夫是谁啊，就是天天跟你的那个......吉谦啊！"

吴坤还是难以置信，把她一推，飞快地朝正屋跑去。

"哈哈，发乎情止乎礼。"吴老爷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还真是个文绉绉的书生呢，怎么就跑到我们家当长工来了？说，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和五姨太勾搭上的？"

五姨太嗫嚅："我......我不是......"

"哈。实话实说？"吴老爷也笑了，"这儿还有个实话实说的人哪！好，那你就给我说说，你们都了什么？"

吉谦缓了半天，勉坐起来："吴老爷这话就不对了，鼻底下长着嘴，非得什么才能知啊。"

"你说谁？"吴坤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能什么啊？你们不都看见了吗......那个，就算有什么，也是发乎情止乎礼吧。"吉谦赔笑的意思。

诚如丫鬟凤凰所说，今天傍晚吃饭时还如似玉风姿绰约的五姨娘正残败柳一般缩在角落，张着一双惊恐的睛看向面沉的吴老爷。

吉谦竟然还笑了一下："实话实说嘛。"

闹这事来？

那个人，正是吉谦！

麻木的脸，惊恐的脸，提心吊胆的脸，幸灾乐祸的脸，群舞般在红彤彤的灯火里晃动。

五姨太一时忘情，叫了一声："你什么！他腰有伤！"

但在吴坤的中，满屋的人都只不过是一堆模糊的影，他此时已经全都看不清了。唯一死死盯着的，就是屋正中央那个被五大绑的人。

本来已被焦雷轰傻了的吴坤听到这句话不禁上前一步，竖起耳朵想听听吉谦的回答。

家丁闻言又要打他，却被吴老爷挥手止住。他转过来冷森森望着吉谦："你倒还有胆气的，这个时候还敢给我贫嘴？"

吴坤寻声一路狂奔，然后在门直接石化。

屋内还站了好多人，有一些府院里的下人丫鬟，有几个看闹的长工，有个矮小的杨家，还有言又止的四姨娘。

嘈杂声中，似乎是吉谦喊了一声"吴老爷"，然后整个屋瞬间安静了一下。接着，旁边一个家丁一脚踹在他腰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