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帘后坐着抚琴唱的歌女，也有翩翩起舞的舞女，台下坐着听唱谈笑的客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锦衣华服的，也有素衣麻布的。

而这朱楼，与他想象中的歌楼有些像，又有不一样。

那几个歌女互相对视一，其中一个说：“那便烦请二位稍等片刻了。”随后走到楼梯守着的粉衣女孩儿边，指着吴消寞耳语一番。

颜玖无语，他觉得吴消寞这男人才是最坏的。

吴消寞在他耳边了气，说：“你平日里在山庄待着，这些地方来都没来过，我今天姑且带你见识一番新天地。”

颜玖受不了这里的香气，他现在便很不自在，问：“我们来这里到底什么？”

女孩：“那就只好请公再等半个时辰，期间只准饮茶，不能喝酒。”

颜玖环顾了一番，一脸疑惑地问：“闻什么？”

“这里似乎和一般的歌楼不太一样。”颜玖的有些，这里的香里氤氲着醉人的酒气，让人忍不住想要找个温柔乡舒舒服服地陷去。

——既然喜女人，为什么不娶一个回来天天陪着？偏偏要四拈惹草，名其曰“雨均沾”，最后得一群女人伤心伤神的，又不是皇帝！

这两个倜傥公，一个玉树临风，明眸皓齿，一个温如玉，眉目如画，从迈朱楼的大门开始，便有无数男男女女如箭似的目光若有若无地投过来。

但他随即又苦下脸来：“只可惜，我想听的曲你们整个朱楼只有一人能唱来。”

半晌后，粉衣女孩下楼，走到吴消寞他们面前问：“二位公方才可曾饮酒？”

颜玖转过去翻了个白。

吴消寞笑：“来这个地方能什么？当然是找人谈谈心咯！”

厅，吴消寞就先闭上睛嗅了嗅，说：“小玖，你闻。”

吴消寞说：“是什么曲不重要，只要你们能带我见到那个人就行，她一定知该怎么唱我要听的曲。”

颜玖不置可否。的确，他很少洵灵山庄，即使跟五哥来办事，也断不会来这等莺歌燕舞之地。

女孩说：“公有所不知，我家主鼻尖得很，来找她的人，只准饮茶，不能喝酒。如果二位上带着酒气，那见了也是白见。”

“女人和酒。”吴消寞笑着睁开回。

吴消寞一愣，回：“饮过。”

女孩远远地看了吴消寞一，，转跑上楼去。

这吴消寞就有儿不乐意了，问：“为什么？”

果然“多情最无情”。

“你们一个个都长得这么，我是很想去听你们弹唱。”吴消寞把着腰间骨笛的靛青苏说。

说完不等他们反应，便又回到楼梯

“不知两位公可否赏脸来房中听家弹唱一曲？”没等多久，就有一群打扮得枝招展的女人围了上来，摇着团扇，似蛇般缠着吴消寞二人。

颜玖也提起了兴趣，好奇地看着女孩儿。

女人们听了笑得更媚了。

2.

一个歌女：“哦？是什么曲如此神秘，我们这儿这么多歌女却都不会唱的？”

厅中央挂着大片珠帘掩在粉的薄纱前，不知哪儿来的风，时时鼓起纱布，撩动起一串串珍珠，发“哒哒”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