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怎讲？”

皱着眉了痛得突突的太，颜玖在心里咒骂了吴消寞几句，定了定神，看见石桌上两行结了霜的字迹——“月落天明，有缘即来”。

栖凤亭边的几棵梅树上还开着黄梅。梅香、酒香在冷风中缠绵不休，上却是酒意，意洋洋。

沉默了一会儿，吴消寞抬：“不可能是他。”

“你叹气什么？”颜玖好奇。

用手抹了一块霜晶搓在手心，很快化成一抹渍，颜玖嗅了嗅，果然是昨晚喝的酒。

吴消寞：“我所知的秋南涧是个敢作敢当之人，他既然承认了，那一定是受人指使来杀时肃的。不过他又不解释，虽然他是来杀时肃的，但是杀没杀成，并没有待，真让人不知该说什么好。”

那夜月甚好，酒也甚好。

3.

看着刚饮几杯便满脸绯红，不知是醉的还是冻的，倒在石桌上呼呼睡去的颜玖，吴消寞笑着摇摇，又仰饮尽一杯烈酒，沐浴着清澈的月光，哼起一曲。

吴消寞听完后，沉片刻，微微叹了气。

“至少不是我所认识的那个秋南涧杀的。”

“你别是偷跑来的！”吴消寞语气有慌，“你五哥知后又饶不了我了。”

一个月前，吴消寞得了一坛好酒，便去洵灵山庄找颜玖好好畅饮一番。

吴消寞微笑着：

“难……是有人杀了时肃后故意让他背黑锅？”

吴消寞垂眸摸了摸眉，哭笑不得：“想，想得……”

“秋南涧。”

而此刻，颜玖地盯着对面的吴消寞，：“闲话少说，昨夜又发生了一起尸案，我料想必与我要说的事有关，所以赶来找你。”

“那会是谁有这个本事呢？”吴消寞了眉心，低思索。

颜玖:“人是不是他杀的还不确定，但时肃死的那晚，蜂弟接到了一封匿名信，说有人要刺杀时肃，赶到时肃房里时，只有秋南涧站在尸旁边，并且他也坦言是受人指使来杀时肃的。”

颜玖虽是轻声说这三个字，但听来，这个名字却很有力量，重重地敲在两人的心上。

吴消寞：“我是对秋南涧到既佩服又好笑。”

，严肃：“你先等等，我问你，你五哥这回怎么肯放你来了？”

吴消寞喝了一酒，接着：“我先声明，无无脑的事我可不想。”

颜玖不耐烦：“你放心，我可是获得了我五哥的首肯才来的。你不是留下“有缘即来”的话了嘛？”

颜玖：“这么说，你认为时肃不是秋南涧杀的？”

颜玖不他说什么，自顾自：“时肃殡那日，我去看过，尸经脉尽断，真气全失，汇元、真已经有瘀痕渐渐显来——凶手下手极狠，全凭内力来使人毙命。”

颜玖是被冻醒的。亭外的天已经微微亮了。

起拢了拢上披的大氅，颜玖发现发上都有了冷冽的霜气，眸一暗——

“再说了，”颜玖凑近了他，坏笑：“难你不想让我偷偷来见你？”

“该死的吴消寞！”

“我……”

吴消寞也严肃起来，：“我知你要说什么。一个月前，蜂的掌门时肃被人杀害。我是听说了这件事，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