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命令他的船只返航，也抛弃了向他呼救的人。

这次姜峦的斜对角，是一个青涩的少年，平时沉默寡言，每次看到他都是低着端详的模样，但如果有同学向他请教，即使是很简单的题目，他也会认真讲。

学生虽然放假了，但教职工还要留下来批卷，林衔直接把姜峦带到边，让她帮忙算分，她也因此成为第一个知所有学生考试情况的人。

说完径直走到刘主任边，轻声：“去说吧刘老师。”

这件事很快成为一个曲过去了，没过多久一中迎来了它的期末考。

值得一提的是，许源再一次考了第一，连着上次月考，他已经考了三次第一，堪称奇迹。

“你！好！你不肯听，以后事别怪我没提醒你！”

林衔就这样，未经允许用自己两节数学课给学生玩，又唱又终于引来了教导主任。

一个普通班的学生能考过一众大佬，还连续三次，再加上早有耳闻林衔的“不不顾”、“任意妄为”，家长们一致把矛对向了他。

他还是选择回那个没心没肺的林衔，既然这是一段大家都会经历的时光，那就谈不上残忍，再难，熬过去就好。

所以一个月后，一中的二再次开学，而许源，从普通班搬到了理实班，坐在了任楚辞原来的位置。

可林衔听了五分钟，下课铃一响，刘主任问他有没有认识错误，下次还不时，他却脆利落地答：“没错，还。”

林衔班上的一角终于不再缺人，但他却不再是这个班的班主任。

天真多一些，总是理想多一些。

学生们面面相觑，林衔见状摆摆手，笑着安抚他们，“没事，你们小声。也快下课了，到时把桌椅搬回原位。”

林衔看着那一双双睛再次暗下去，这次，他什么都没。

因为他觉得自己罪不至此。

“什么！成什么样！关掉！读书！”

要不是林衔是被学校、谢忱特别关照过的人，刘主任早就当着学生的面骂他一个狗血。

很乖、很踏实、很认真的一个人。

“我不是仗着家里有背景，我是仗着自己是对的，所以我不怕。”

三天转瞬即逝，最后一门的收卷铃声一响，教学楼就传震天的呼声。

伴随许源的优异成绩，随而来的是对他教学平的质疑。

对于自己失去一个职位，林衔倒也没有多在意，本来就是林涛平行给他的，他没打算要。

很少有人听到监考老师笑着说：“恭喜你们，结束你们的二。”

“你别仗着自己家里有背景就不知好歹！”

但他依旧有难过。

现在还能和声和气和他讲理，属实仁慈。

气的刘主任一张脸都成猪肝了。

姜峦在等待发卷时转悠着手上的五彩绳，在心里悄悄对它说，你可一定要保佑我。

就这样，班主任换成了陈芬，班上的氛围变得更加张，甚至有人下课去上厕所，都会被批评是逃避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