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没有朱雀这些，也还是会有别的人，你的命运终究会和唐临的命运纠缠在一起，最终也还是要走上那一条必死的路。无可更改，无可挽回，因为早在你生之前，这些事情就已经写在命运上了。”

“你还记得之前看到的那些场景吗？”天不答反问，萧白垂：“自然记得。”

天的神有一些奇异，带着悲悯又带着些无奈，还带着些被隐藏着的、几不可见的愧疚。

“我也不知他究竟打算怎么……大约总是离不开气运吧？因为我后来发现，他给那俩之间……”天用手在空中比划一条直线：“……了一个契约。”

就算唐临也是朱雀放在我边的。萧白告诉自己：那也没什么所谓。如果是唐临要他死，那他可以毫不犹豫心甘情愿的去死，但如果一切只是于朱雀的谋……

他没有说来的是，随着萧白的死亡与灭世之妖的诞生，整个宇宙也将迅速地步毁灭。三千世界真的会像气泡那样一个接一个地破碎，之后就是整个宇宙，一切的一切都会崩溃灭亡——这是命运的轨迹所昭示的，也是那个不负责任的创世者，亲手为这个世界写下的结局。

他的神冷了冷。

萧白陷了长久的沉默。

“所以你才会找上我，给我起名叫萧白？因为这一切早就注定好了？”萧白咀嚼着自己的这个名字，突然到这一切十分的可笑。

萧白的呼一下顿住了。

“另一个我边的那只鸟不叫唐临。”萧白努力地挣扎着，试图寻找一些可以改变命运的证据，而天，：“这就是我找你来的原因。”

萧白的睛稍稍瞪大了，他望着天，满疑惑。

萧白觉自己的心沉沉地坠下去，一直坠到光都照不的渊里。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一可怕的想法不受控制地从他的心底冒来，又飞快地被他掐灭了。

天用怜悯的神看着他，说：“是的。”

轻轻苦笑了一下：“大概就是因为这个，他把那只鸟放在了那个人的边。”

“我一直以

“契约？什么契约？”他艰难地问，几乎觉得嗓已经不是属于他自己的了：那声音听起来简直就像来自于九霄云外那么缥缈。天挑了挑稀疏的眉，说：“我以为你知的。”

天仿佛没看见萧白神的变化一般，依旧轻声地说着：“我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那个人已经死于非命。不过这也活该，他居然脚踏几条船，这不就被送柴刀了嘛……也正是因为他死了，我才发现朱雀的那个契约。”

“他真的是……比我想象的还要狠。”

萧白看着他，再一次问天：“所以，你究竟为什么要找我？”

“记得就好。”天地看着萧白，就像是要一直看到他的魂魄最去：“如果一切照命运的轨迹来走，那就是你最终的结局。”

“为什么是唐临？”他突然问，天被这个猝不及防的问题问得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很快就回答：“这是命中注定的……不你信不信，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