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些年的朋友了,说谢谢算什么?瞎客气。对了,他怎么还在服用佐匹克隆?安眠药吃多了对他现在的状况来说是雪上加霜。”
“也许事情不会如你想象的那么糟,你不如尝试着向前一步,或许比逃避更理想些?”
“你怪他吗?”明誉引导着。
“我不想看到他......”
明誉开门来时,白向航正撑额坐在沙发里,看上去十分疲惫。
第一次带成扬来明誉这儿接受治疗,是四年前。这几年自己时刻照顾,成扬好歹是渐渐好了起来,但萧越,他却永远是成扬生命里的变数。
“他怎么样了?”他问。
作为心理医生,明誉自然早已知成扬和萧越的那段
情,成扬也比较信任他,他听到明誉问,手不禁又攥
了一分,说
:“他回来了......我本以为我可以面对,可我发现......我心里难受......我害怕......”
见他两句不离成扬,明誉摇摇:“我又不是卖解药的,哪能立竿见影?这事要慢慢来,你也
内室里窗明几净,大的落地窗外,清光明媚,可以看到大半个市区的景象,宁静的可以让人心平气和的面对一切。
“公司一个大开发在行,国外的公司也
了些状况,我才回来。”白向杭简单概括,又问:“……他什么时候能好?”
“我知不是他的错,我难过的只是......不能和他在一起,既然不能走到一起,”成扬
眶红了,话语无比艰难:“......就绝不想给他希望,不能给他机会,我……不能再回到从前。”
明誉在他面前慢慢坐下来,看了一他的微动作,询问:“其实你的状况已经在渐渐转好了,你不要有心里压力,不知
你这次来,是又遇到了什么事了?”
成扬却定的摇了摇
:“我已经失去两个亲人,我不能再让父母失望了,他们现在只有我了,我不能再像过去那样,他们会受不了的……我不能为了自己......”成扬
下
泪,不断的摇
,痛苦无比:“我们是不被允许的,一开始就是个错误......没有人同意我们在一起......”
白向杭也一副没办法的摇摇:“你也知
他睡眠不好,想得也多。”
员工面前才难得发威,就是要遏制那些言蜚语,关于大家对同
恋的抵
,对成扬来说就是伤
,如果他知
自己已经
在周围人的舆论中,这无疑会让他辞职离去,甚至又掀起旧伤。他怕成扬在心理上再受压力。
明誉轻声说:“成扬,放轻松,不开心的事都已经过去了,曾经的那些都不是你的错,放轻松。”
可成扬看起来并不安心,他低坐在椅
里,拳
的攥着。
明誉,扶了一下
致的白银薄边
镜,又问
:“看你也
累的,最近在忙什么?”
“谢谢。”
明誉走到桌边倒了杯给他递过去,坐下来
:“我给他
眠,让他睡着了,他多梦易醒,很需要一个安稳的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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