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顾闲，九究竟去哪儿了？”

他犹豫了一下，郑重坦白：“其实也不必犹豫，满楼一看就比你好吃的多，不到万不得已，我想我是不会愿意吃你的的，因为你喝了太多的酒。”

留在山腹里的三个人面面相觑。

“有人告诉我只有友情是永恒的。”

“先吃谁，后吃谁。”

陆小凤赶摆摆手：“不必说了，不必说了。光是这几样我就已经后悔听了，我的酒还没喝完，我却觉剩下的每一都是在拿这些东西下酒。”

陆小凤义正辞严：“人都是会变的。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各自飞，何况我们？”

陆小凤表情古怪的瞪着顾闲：“你是认真的？你想吃人？”

真可算是包打狗，有去无回了。

顾闲微微一笑，温声：“不然，其实我们还可以决定一下先后顺序。”

一个钱如命的人是绝不会因为钱的数目小而嫌弃它的。

“什么前提？”

反手一抓，就将那几枚来势汹汹的铜钱抓了自己手里。

陆小凤叹息：“霍休说得对，顾闲来的时候我的确不该那么兴的。”

顾闲如数家珍：“人，人骨，发，牙齿，指甲，人胆，人血，都可药……其他的，我想你应该是不愿意听的。”

满楼：“你们遇上了青衣楼的一百零八个杀手？”

“那我可要多喝一，趁着酒壶里还有酒。”

陆小凤赶又往自己嘴里了一酒。

陆小凤：“想，不过听几个就行，影响我喝酒的就不要说给我听了。”

陆小凤瞪：“你又

顾闲挑了挑眉。

顾闲耸了耸肩：“我们总需要一人手帮我们挖丹凤公主的尸，以及理掉青衣楼的杀手。”

“我不知。”

顾闲一本正经：“其实人也并不那么难吃，需知书中记载的人也有三六九等之分，孩童的为上等，女人的次之，男人又次之。女人的据说味的胜过羊，孩的还要和骨一起煮才最好。”

顾闲不以为意：“你有所不知，书中就曾列过人上可以药的位，多达三十七，你想不想听一听？”

这下连满楼的表情也变得怪异起来了。

他对顾闲：“我现在忽然很怕你了，你要知我已经很多年都没有这样怕过谁了。你说实话，你现在是不是正在犹豫要先吃了我们之中的谁？”

三个人静了静，同时哈哈大笑起来。他们的笑声回在山腹里，轻松的一也不像是要困死在这里的人，倒真的像是一群在金银珠宝堆里喝酒聊天的朋友。

顾闲：“他带着他的人手守在外面，我想霍休此刻已经遇上九了。”

陆小凤好奇：“九到底是个什么人？”

“那句话要加一个前提。”

满楼终于笑了起来：“大难当，你倒是变得不讲义气了。”

“什么顺序？”

陆小凤准确的抓住了重：“他的人手？”

顾闲了：“虽没有一百零八个，但也足够多了。只是他们现在已全落在了九手上，他们每一个人都活着，或许九留着他们有用。”

满楼：“看起来我们已经不了什么了。”

“坟墓里没有顾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