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闲冷冷：“一。”

房间里终于回归了平静。

第二下落在男人白皙的肩：“这是二。”

“只可惜……”

顾闲蹲下来，神情平静地注视男人的睛。他的指腹压着九公柔的，低声：“嘘，我不喜吵闹的人。”

他仍是抓住顾闲的手腕，哀求：“给我，求你……”

他扬起手，又是毫不留情的一下。

第8章百楼

顾闲欣的一笑。

九的神志已经不大清醒了。

这一天，瑞和堂里的掌柜正在与顾闲一起整理药材，正忙碌间，不知跑到哪里野的晴朗抱着一盆蹦蹦的跑了药铺后堂。

第三下落在男人半敞的膛上，九公面绯红，忽然福至心灵：“三！”

桌上的灯已经燃尽了。

这西方极乐之地的名总算还不是来的。

顾闲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又摸了摸依然在脸上的面，终于推开房门走了去。

一双清明而冷静的睛，已经没有了一丝一毫的念，他若有所思的盯着房门看了许久，才用手臂撑起，靠着床轻轻笑了起来。

“…………二十三，二十四，……二十……二十六……”

顾闲叹了一气。

“好孩。”

啪的一声，细长的尾端甩在了散落一地的白衣上。

顾闲将手中的鞭扔在桌上，想了想，还是俯抱起了九公。

天上就要亮了。

他果然安静下来了很多。

他的声音嘶哑，俨然就是经历了一场□□后的模样。

顾闲直起了，男人只觉得下上的力消失了，下一刻，毫不留情的一下打在他的后背，留下一长长的红痕。

顾闲没再他，而是拾起地上的白衣，一件一件仔细叠好，整整齐齐的放在了床，最后，他将九公的面和鞭也一并放在了叠好的白衣上。

“师叔，你看，你看

极乐楼，极乐楼。

他不知自己是哪里合了这位的心意，竟还要这样低声下气的哀求他，素白的手改为住九公的下，他温声：“好。”

除了床上多了一个昏睡的人以外，其他的一切似乎已经恢复到了他们之前的样。

他：“下不为例。”

顾闲的动作一顿，哂笑：“不对，错了。”

床上的九公随之睁开了双。

很轻的一声响，是顾闲离开时关上房门的声音。

他应该离开极乐楼，然后悄悄回到他的住，给家里的小娃娃饭。

他看起来一副文弱的模样，力气却不算小，九公绵绵的任由他抱起来，很快就被安置在了房间里唯一的一张床上。

…………

接下来的每一下，都有规律的打着九公的白衣，而不是九公本人。白衣的主人痛苦的蜷缩成一团，他爬到顾闲脚边，抱住顾闲的小，哀求：“是我错了……求你……求你……”

黑暗里，九公维持着蜷缩的姿势，静静地趴伏着，他仿佛虚脱一般闭上了双，仍在细细的打着颤，满都是汗。

九公用力。

他表现的太过冷静，一双邃的凤眸里更是清晰的映着九公癫狂的脸，男人对上那双睛，表情似乎空白了一刹那。

顾闲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