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先生为何死心塌追随宸王？宸王能给他的我亦能给他，可无论我如何求他，他只劝我放下王权。”

“他那晚也如此劝我，说你经不起折腾，不提议你掌权。”

负他之事？”

“我祖父？”舒晋对他祖父的了解都是从老臣那里听来的，老臣皆说他是个不称职的王，衷医理、书著作，从来厌烦朝堂之事。

“说来也奇，叔公您足智多谋，而祖父他无心问政，太公何故选祖父为狼纹继承人？”

“何时的事？”

柏通摆了摆手：“无稽之谈，不提也罢。”

舒晋越发好奇：“还请叔公告之。”

“昨日。”

“谨记叔公教诲。”舒晋难为情的瞥过去，不想让柏通看到他的黑圈，却暴颈项上红的吻痕和咬印。

柏通一戒尺打在舒晋肩膀上，批评：“晋你好糊涂！刑朝灭亡、晏帝败退，何故？皆因天人心！宸王无过无罪，害他即是落人实。成大统，你的名声容不得任何污，否则小人趁虚而只会将你的污越越大。要铲除你的对手，最好的手段是让他们自取灭亡，让他的臣民自下而上反他，你要的不过是旁敲侧击，便能达到让他们不得翻的目的。”

“世上真有此药方？”

“治你病疾的药方是存在的，不过我不知。”

“我当时便这样反问他，他无耻赖的答了一句俏话。”

“叔公可有其他办法治我的病疾？”

“他再咬你就打掉他的牙！”

自一夜轻狂后，舒晋气恢复了好些，尽一副疲惫之态。柏通伸手给他把了脉，察脉象平稳，叮嘱：“他虽是你的药，也不可如此放纵。”

“我察尉矢他并非生来就有香，而是服了什么东西，此后才有了香，那东西该是治你的药方。”柏通回想从前，叹，“如果兄长在世，一定能治好你的病。”

“他说了什么？”

舒晋如醍醐，神焦灼，歉：“晋知错了，幸而他未曾知晓。不知…不知叔公有何方法，让他自内而外变…成恶人。”

柏通捂额：“他说晏帝心悦宸王。”

“……”

“原来如此。”舒晋还有一个问题：“叔公，我有一事百思不解。”

“兄长他并非无心问政，只是常人论政于朝堂，他论政于民间，年轻时便游走神州，察尽各地风土人情，学富五车，比起我有过之而无不及。直到你两位伯父相继去世，你祖父不堪打击，传位于你父王后退隐山林。若是当时兄长犹在，便不会有后来七国覆国之灾了。”

“难宸王就是掌权之类吗？”舒晋没有嘲笑有鱼的意思，只是如果他都不适合掌权，那有鱼一介残躯又从何谈起。

柏通放下戒尺。“宸王这盘棋，我已经替你落好了。”

“我…”舒晋哑了，避开柏通拷问的神，撇过去喝下一盏茶。

柏通一声喝，舒晋手忙脚地捂住了颈项。他何曾想这样受制于尉矢、任他消遣？如果能摆脱他再好不过，那样一来他就不敢对自己蹬鼻上脸，只能安安分分一个男，跪求自己临幸他。

都把他阉了还叫心

“何事。”

第119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