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唔！”菲林的尾不安地甩动，换来落在他上的一掌，不重，却足够让他在羞耻中炸。

“嗯。”玛恩纳在他后发一声或许代表满意的轻哼，糙的大手住他不着寸缕的，随后直接挤了沟里。

“下午好，夫人。”

“……有的。”银灰了一气，迫自己接受这个不算冲动的选择，然后勉找回一镇定和从容，“在楼上……请跟我来。”

他不知自己到底是以什么样的心情穿着妻的长裙带玛恩纳上楼走卧室，只知玛恩纳在他后关上卧室房门时，那笼罩他的眩消失了。

比臆想尖锐无数倍的、真实的羞辱就这么砸在了银灰脸上，时至今日他仍能回想起那血轰然冲上大脑的嗡鸣声。

银灰偷偷看过许多次的从被推低的内边缘弹来，又又沉地压在他上，得他的尾忍不住发抖。他回过去看，恍惚地困惑：那

银灰记得自己那天和玛恩纳约在附近的公园一角见面，他说了很多话，质问、谴责，或许还有一些可能导致他以歧视罪被起诉的内容，他记不清的了，只记得玛恩纳始终漫不经心，直到一个电话打过来，他接完后了少许不耐烦的神。

“是这张床了问题，对吗？”

脑又涨又、耳边轰鸣不断、整个世界都缩小成仅剩前这么一，这样的觉从玛恩纳走门开始就笼罩了他，直至他伸手，从缪尔赛斯的整排夏装里拿那条白长裙都不曾停止。

天走到床边，拽着那茸茸的长尾，把银灰拖到了下：“我会帮你解决这个问题。”

他踉踉跄跄地下了楼，幸好裙下摆是柔宽松的，不然他能直接从楼上下来。满面通红的菲林抓着扶手看向大门，确认它的防盗锁拴好了才又鼓起勇气，僵地一步一步挪向走廊。

“……对。”

厨房里，玛恩纳正躺在地上修理槽下面漏的。这不是什么大问题，所以他的工作已经快要结束。拧上最后一颗螺丝的时候虚掩的门被一只颤抖的手推开，天投去一瞥，用再正常不过的吻打了声招呼。

……在他们中，我也是他们的一员吗？

“我帮你省时间吧。”天站起来，居临下地说，“你太太穿过一条白的裙，吊带，背。你什么时候愿意穿上它，我就什么时候你。”

“这里漏的问题不严重，已经修好了。”玛恩纳从地上起来，将工一一放回箱里并拧开龙洗手，“还有别的需要帮忙吗，夫人？”

……但他其实不需要“回想”。

衣帽间的大镜沉默又诚实地映照银灰的模样和动作，他不算壮实，可到底是个男人，骨架比纤细小的缪尔赛斯要大一圈，勉上那条裙后，拉链就怎么也拉不上了。于是倒映在镜中的人没有丝毫被错辨成女的可能，那是一个彻彻底底的男人，却偏偏穿着一条不合的裙，看起来又可笑又。

银灰一都没敢多看。

玛恩纳听起来冷静得令人恼火，他说：“别妨碍我的工作，夫人。”他捉住炸的雪豹尾，把它拎起来，让它没法再遮挡菲林的。两片窄而结实的因此更加张，可它们挤来的沟不，天的手指轻而易举地就能找到那个未经人事的。他试了试松，听见银灰闷哼就停了下来，“第一次？”

房间里拉着窗帘，没有开灯，一片黑暗中，银灰清晰地觉到裙的下摆被一一拉起，他僵的尾先来，接着是大，再是……

们中，是不是这里所有的丈夫都一样是玛恩纳下的玩？

这句话几乎把已经濒临崩溃的菲林原地敲碎了，他扶住旁边的料理台，结反复动，好不容易才挤一句：“……下午好。”

“原来如此。”玛恩纳说，他回手把银灰推到床上，在菲林错愕的瞪视中推开电灯开关，然后一边解开的带与纽扣一边说“诊断”，“这张床还没有被当婚床用过，就像你也还没真正过新娘。

没有男人会忍受这样的屈辱，哪怕这只是没有实证的臆想，所以理所当然的，他去找玛恩纳对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