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说笑了，无善只是觉得施主重伤未愈，还是在禅房修养为好。”无善帘微敛，淡淡的。

“家父？！施主认识家父？”无恶一惊，接着迟疑地问，“他……如今还健在吗？”

古月绽颜一笑，撩起下摆，盘膝坐在另一张蒲团上，笑：“无恶法师怎知我要来？”

“格。”古月又。

“贫僧只是提醒施主

岁的年轻人，一华服足以看此人定是不凡，俊的容颜却一丝丝苍白的虚弱来，然而这并不影响他挑了挑眉，似乎十分惊讶的样。

无恶奇：“莫非施主的那位故人与贫僧格相似？”

……

“多谢无善法师关心，我的伤不碍事……请问无恶法师在哪里？我有些事想与他商议。”古月看着这张和无恶一模一样的脸，略一犹疑，还是问。

无恶沉：“施主有所不知，我与师弟从小就被师父收养，那时我们还只是一介孩童，本无法据当时的容貌判断今时的相貌，所以应当不是施主中所说的故人，施主还是请回吧。”

无恶一个人静静地坐在蒲团上，听到有人门的声音后，睁开了睛，左手不停地转动着佛珠，右手整了整袈裟，笑着问，“施主来了。”

“容貌。”古月。

“哦——”古月惊讶，“原来无恶法师竟有这般神通！”

“为人观相，古来有之，算不上什么神通。”

古朴的禅房里，端坐着一个人。

“明明不是修佛的人，却偏偏当起了和尚，”夕西下，落日的余晖映照在他的袈裟上，仿佛给整个人都镀上了一层金黄的光芒，古月摇了摇，叹，“可惜了……”可惜了什么，却再也没说了。

两人相对无言，须臾，无恶开：“施主为什么如此认定我就是你的那位旧识？”

“师兄刚刚回禅房，施主若是找师兄的话，去师兄的禅房就好。”无善对着古月行了一礼，拾起先前落在地上的扫帚，继续扫起地来。

“法师想要说什么？”古月顿住。

无恶笑了一声，又：“施主应该知我师弟无善与我长得一般无二。”

“施主何此言？”无善微微仰，毫不示弱地回视。

“等等……听说，丞相家的小公前些时日门骑遇刺，至今生死未知，而这位丞相刚好姓‘古’，恰巧与古施主是一个姓氏。”

无恶看了他一，淡淡的：“不是。”

“难没事就不可以来吗？”古月笑。

“贫僧观施主面相，便知施主是个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人。”

“那法师可曾观过自己的面相，究竟是不是我要找的人？”

“是与不是，我心中自有定论。”古月微微不快，站起来正去，就在将要门的时候他冷冷地，“无恶法师与您的父亲长得可是丝毫不差啊。”

“无善法师好像并不迎我的样啊。”古月盯着无善的睛。

“……已经故去了。”说着就要去。

“不错，无善法师虽然看似沉稳，却一隐隐桀骜不驯的意味来，不及无恶法师您格沉稳，你们相貌虽然几乎一样，他却多了两斜飞的眉，您通面相之术，应该知……”古月微微一顿，“他天生就不是偏安一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