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尝尝这块一酥，看看滋味儿可好。还有这块米糖，据说是厨娘最拿手的糕之一。”

“他那人此生是见不着人了，你担心他作甚。”

玉珩乖巧地，认真吃着那几块糕。卓牧云有几分要嚎啕大哭的冲动，他的玉珩又变乖了，可叫他稀罕死了。

“我只是可怜顾立臣，瞧卫城那般愣的，他怕是有得熬。”

“好，我尝尝。”玉珩将卓牧云送到自己嘴边的一酥咬了一。

玉珩捻起一块绿豆椰糕放嘴里，甜腻的觉在嘴里化开，不自觉眯起了双。卓牧云见他喜便暗暗记下，想着明日让厨房多些。

元皇后顾婉儿乃是顾立臣的亲姑

“你这句话我会传达给素魄的，就说你觉着他冷漠难相与。”卓牧云一脸得意。

“我听你的。”

顾立臣与卫城是同窗，对卫城极好，可惜卫城是个榆木疙瘩，愣是没看顾立臣的心思。

玉珩被噎了一句，整个人都不好了。

玉珩心累地摆摆手，悲怆：“你可别拿这些歪理去教卫城，好好的孩可别让你给祸害了。”

当今皇上有九个皇九个公主，太龙穆乃元皇后顾婉儿所生，甚得皇上恩。继后王蕙兰乃右相嫡长女，育有三一女，分别是二皇、六皇、八皇、长公主。妃燕氏乃是青楼歌姬，因着长相酷似早逝的元皇后顾婉儿而被左相送给皇上，膝下有一，是为三皇。

“不过你这话确是有几分理的，你看所谓的传说里，哪个人不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早期养在闺人未识，一朝得六粉黛无颜。世上不缺人，端看你有没有那个福分了。”

卓牧云给玉珩倒了杯茶，又将自己面前的茶推到玉珩面前，这才开：“他与顾立臣的事上天自有安排，我们且需在一旁看着便好。”

玉珩勉扯了扯嘴角，僵笑：“照你这般一说，活泼好客的俱是丑八怪，冷漠难相与的便是大人？”还红颜祸，分明就是你们这些臭男人贪恋造的孽。

这些日卓牧云将京城里的关系给捋了个七七八八，心里已然有了计较。师父说得没错，他们的确无需多什么，这京城也差不多该了。

“好吃！”

“卓牧云，别疯。”玉珩抬笑眯眯看着卓牧云。

“苦尽甘来，谁不是这般过的，你无需担忧。”

人瞧了去，可不得亏死了。不然你看你的素魄哥哥怎会长年不踏天山一步，可不就是怕别人见着他，那可是吃了大亏。你再看看朱雀族族长巫离，我听说他也不与人往来，料想也是怕别人窥了他的貌。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越是貌便越不能见人，否则迟早遭了大祸，不然哪来的红颜祸一说。”

“你胡说什么，我瞧那顾立臣长得就不错，一表人才，温如玉，人家卫城才不稀罕你所谓的那些人。”

玉珩：“......！！！”

卓牧云整了整脸，拿桃木剑面无表情起来。玉珩笑嗔了他一，这死鬼。

科打诨了一上午，下午之时卓牧云便将之前拜托顾立臣画的画像拿来研究。

“好吃你便多吃儿，不够我再让厨娘。”卓牧云伸手将玉珩嘴角沾着的碎屑刮下来放到嘴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