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自杀的，他一直都知。

灵活的缠厮磨，啧啧的声是最情的药，齿间的度传来最可靠的气息，浮躁的心一下便宁静下来，肆意的享受着这惬意的温情。

“冤家你都说了是前世了，前尘往事早已随我的棺材埋土里，一千年了，再多的仇恨都该烂了，早已化成了泥滋养了我们的情。冤家，我们现在没有仇恨了，再也没有阻扰我们长相厮守的阻碍了，我们会生生世世陪伴彼此，直到地老天荒。三清像前拜天地，艰难险阻不分离，你难还要为那早已远去的前世而伤神吗？还是说你不信我？”

“不可能，你休要诓我！”一句话好似耗费了他所有的气力，一说完便有些气，额上满布着豆大的汗珠。

卓牧云拼命摇，他自是相信玉珩，这个他捧在手心里的公满心满都是自己，别人不知他还能不知吗。只是，他还是怕，若是有一天玉珩恢复了记忆，他还是那个他，他又该当如何。

既然雁栖楼里的姑娘们再无命之忧，卓牧云也不想在京城多待，和众人打了个招呼便收拾包袱准备回紫云观。

玉珩却不言，他歪着脑袋无辜的眨：“我没说什么呀，冤家你听错了吧？”

糙的双手在纤细火辣的腰线上慢慢抚摸，摆动的腰肢甩最曼妙的曲线，低沉难耐的息被吞在嘴里，划伤了情人实的后背。

“冤家，宵苦短莫要辜负了才是，就让我们一同快活吧。”玉珩说罢低堵住了卓牧云的嘴。

“你们要走？为何不多待一段时间？自打你们来京城后都窝在房里，还未去走走，何不在京城玩够了再回去，也省得折腾。再者我们与玉珩几月未见，如今既有机会相，我们不想白白浪费。”桃等人自是万分不舍，之前是慑于卓牧云的威势她们无法明说，如今她们与卓牧云的关系缓和了下来，自是无需再藏着掖着。

玉珩看卓牧云陷了死胡同里，又好笑又有几分心酸，这个世上恐怕再也没有像这个男人一样在乎他的人了。不，应该说是这个世上再也没有人似这个男人那般他护他他疼他的傻了。

能杀了我自己。”玉珩只记得他生前的最后一个场景，那时的他倒在了一间净整洁的竹房的地板上，手上的剑沾着血掉在了他旁，发一声不大不小的响声。

“你是说？”卓牧云只觉得压了一块大石，满重影摇晃，仿佛一下被了所有力气，就连张开嘴都十分困难。

卓牧云将玉珩从床上抱起来放到桌上，给他整理了一下衣服，便冲着桃等人：“玉珩在这儿，你们要看就赶看，待我收拾好包袱上就走。我本是不愿让你们将玉珩瞧了去，不过让你们多看几也好，省得你们天天惦记我媳妇儿。”语气颇为不。

玉珩用袖轻轻给他汗，嗔了他一责备：“冤家你说你好好的提那不开心的事作甚，现在可好，把自己都给吓坏了，说去简直丢死人。”

卓牧云摇，他搂玉珩的腰将埋玉珩怀里，使劲嗅着玉珩上的清香，这一刻他才好似活了过来，不似之前那般觉一恶气堵在他咙，只叫他憋得难受。

世间千般苦万般怨，哪里能有人逃得过，不如快活，一起快活吧。

☆、离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