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不的古怪心态驱使着容雅，也许是因为好奇，也许只是想把自己的猜想求证个明白，这一次，是他打破了沉默：“你知他是这人？”

不说话了。

“以后呢？”

柳川正男的解释，让容雅觉得更加尴尬。他只好不说话。

“别傻了。”

容雅一怔。

“我和他，是怎样的朋友？”

柳川正男没有回。

“刚才那个人，就是你上次提起过的军的死对？”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冒犯您的私隐。”容雅忙解释。

“……”

容雅说不话来。那个人望着柳川正男的神，他并不陌生。他曾经在沈汉臣的中见过。沈汉臣就是这样看着弟弟青函——两个男之间，不应当存在的那神。

“不，给你添麻烦的人，是我。”

“阿男……”荒木光在他后：“好好想想我说的话。”

“……哪人？”

“没关系。”顿了顿，柳川正男：“其实你猜得没错。他是我从前的一个朋友。可是，后来……后来我们的意见不同，就分开了。”

容雅终究还是没有把想问的话说来。

看着容雅上了车，柳川正男转离去。

“问你……什么？”

柳川正男闭嘴了。他不知怎么说才好。

在回去的车上，容雅一直没有说话。

“……是吗。”

两人之间再次现漫长的沉默。

“什么？”

“我们才是同一类人。虽然我们在一起老是会吵架，可是，你说过你不讨厌我对不对？”

“怎样的朋友？”容雅把话重复了一遍，他突然吃了一下：“不，不必了，我……我其实并不想知。”

容雅避过他的目光，不知

“他……”容雅非常艰难的找到了一个词：“他似乎有不正常……”

“他好象非常的担心你，所以一直赶到领事馆来找我。”

“容先生。”

“你怎么不问我？”柳川正男。

“会怎么样？”

有几次柳川正男以为他太疲倦了，已经睡着了，侧过去看他，他却没有睡，仿佛在想什么事情。

“非常抱歉。”

“你想问什么，直接问我吧。”柳川正男的直视着他：“无论你想问什么，我都会据实回答。”

在这样的目光下，容雅觉得有些窘迫：“不，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你们两人看起来不象你所说的关系。”

第58章

“讨厌我了吗？”柳川正男微微一笑。

“呃？”

“可是……那个人……”容雅言又止。

“……对不起，让您添麻烦了。”

“嗯？”

“呃？”

他在想什么呢？柳川正男暗酌着，开了：“容先生，你的父亲现在在我那里。”

“可是你已经知了。”柳川正男低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