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发红，睛闪闪发光地盯着柳川正男，膛起伏不已。

“阿男。”

“阿男……”

“你这个人简直不可理喻。”柳川正男不打算再和他谈下去。

柳川正男沉默着，过了良久，他的里现一寂寞的神情。

“没有用的，荒木光。也许你说得对，也许我并不曾真的忘记我们的过去，可是，一样没有用。我对你的，已经消失了。我已经不再你了。”

柳川正男看着另一边，不打算响应他的挑衅。

“……是那个人，对不对？”

“……”

“别胡说了！”

柳川正男一怔，看着他。

“阿男，我们从来过好不好？这一次见到你，我就知，我还着你，这么多年，我唯一的人只有你……”

“不准你再这样提起他。”柳川正男沉声：“我再说一次，荒木少将，如果你再这个样的话，你将成为我不迎的客人，我以后也绝不会再单独与你见面。”

一双手臂，从柳川的后环绕住他。

柳川正男猛地甩开他的手：“住！”

“不要这么对我，阿男。不要这么对我。”

你真的忘记了，你真的忘得了。”

荒木光愕然：“阿男！”

柳川正男突然用力，挣脱这双手臂，他曾经吻过无数次的手臂：“荒木少将，请自重。”

“阿男！”荒木光拉住他的手：“他也你吗？他象我一样你吗？他会着长长的假发和你吗？他会为你用吗？他比我年轻对不对？他是什么味？比我更好吗？”

那曾经多么熟悉的怀抱和温。

柳川正男闭了闭睛，：“放开我。”

“你连谈判也推掉，每天说很忙很忙，就是忙着和他幽会吧？”

荒木光咬着下，过了一会儿，他一个嘲讽又倨傲的笑容：“我明白了。”

荒木光被柳川正男那一瞬间的神所震慑，他没有再说下去。

“我还以为从德国回来以后，你已经有着绝情断义的觉悟了呢。想不到你还是这么多情。虽然我一直觉得多情的你是很可的，可是，如果国会知了这件事会怎么想呢？他们派去的领事，居然上了敌国的人！而且

柳川正男说着，转过。

“我看到你送他离开的样。”荒木光说：“我看到你看他的神……”

“胡说。”

“是谁？”

“对不起荒木少将，我们叙旧就到此为止吧，天已经不早了，请您早回，相信这两天您一定非常的忙。”

“现在的你对我来说，只是一个从前的同伴，少年时的朋友。如此而已。”

过了一会儿，他问：“你上别人了，阿男？”

“已经迫不及待地保护自己心的人了呀，柳川总领事。”他笑：“我还真是喜这一刻的你，好象看到你的真心了，对不对？”

荒木光被他推得后退几步。

“那个支那人有什么好的，阿男？你现在喜这一类型？”

“不关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