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固暗地里撇了撇嘴。就这，这还叫直说？只不过把兜大圈改成小圈而已。

沈固不怎么耐烦跟他们再兜圈。因为钟乐岑的缘故，他对天师没什么好，如果前不是个老人他早甩手走人了。不就是为年兽来的么？还绕七绕八的到底想说什么？

“您到底是想说什么？如果只是为了视察工作请看报告，我可能没有很多时间奉陪您谈心。”

老人和两个中年人换了一下，一个中年人问：“你的朋友叫什么名字？”

老人：“你和钟家那孩是朋友，一定知我们的事。我看过你的生辰八字，明明是很

沈固摇摇：“逐走年兽的不是我，是我的朋友。”

“已经驱走了，或者说暂时消灭了，至少不到今年除夕估计是不会来了。”

老人对年轻人摆了摆手，回微笑着问沈固：“怎么？你和钟家那孩是朋友？那孩人厚又聪明，只可惜天生没有灵力，你说是他逐走年兽的？他是怎么的？”

沈固这下确定他们是为什么来的了，脆地回答：“是悬案，但已经没必要再查下去了。”

老人观察着他的神情，笑了笑：“年轻人很有意思，好吧，老人总是啰嗦一些，年轻人嘛，又心急了些，我就直说吧，这两件案的凶手是谁？”

“蜡祭？”老人倏然动容，扶着拐杖似乎就想站起来，“他怎么想到用蜡祭？”

沈固心里油然而生说不的骄傲：“您刚才也说过了，他很聪明。”

这一下四个人脸上都了诧异的表情，年轻人首先哼了一声：“钟乐岑？就是钟家那个没灵力的长房长孙？他怎么能逐走年兽？”话里的怀疑轻蔑之情毫不掩饰。

“用蜡祭。”

沈固轻轻哼了一声：“只有灵力恐怕也成不了好天师，还要有责任心。”

年轻人脸有不好看。老人却笑了：“对，他很聪明。没灵力，却能想到蜡祭驱年兽，这法，这么多年都没人想得到，连我们这些人，都要自愧不如了，可惜了，要是有灵力，那就是个天才。”

沈固哦了一声：“张家和费家。”一听张靖全的名字，他就更确定了，这肯定是邵靖的堂兄弟了。

“年兽现在在哪里？”

老人微微向前倾了倾，表情终于有几分惊讶：“年轻人，你是用什么方法把年兽逐走的？”

老人一笑意来：“是么？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局长咳一声：“小沈，这几位是国安的。”

沈固对此人的印象立刻直线下降，冷冷看他一：“请问阁下又是哪位？”

老人温和地笑了笑，向前欠了欠：“说到现在，你还不知我们是谁吧？我叫张升夷，这个是我孙，张靖全。这两位是费明和费亮。”

沈固脸上表情一儿没变化。国安的他又不是没见过，只不过这几位肯定又和普通的国安不一样了。

再重复。他猜想这些人肯定也是天师，或者至少跟天师这一行有关系，只是他奇怪这些人为什么来找他，而且看局长的样，这些人肯定还有另外的份。果然老人沉了一下，问：“年轻人，你手上有两个案是悬案对吗？”

“年兽。”

“钟乐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