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纵然是左健和沈固神经韧，看着饭盒里的肚丝也有影响胃了。沈固微微皱眉：“怎么会这样？胃溃疡？”

柳五想了想：“当时我还实习呢，在上海附院的事，六七年了。当时怎么也搞不明白，要知从腔到全没事，就是从贲门往下烂掉，到幽门又没事了。后来那案怎么结的我也不知，大概也是糊了事，因为本没人能说清楚。”

血腥的话题也没啥觉。左健缉毒的时候那不像人样的毒者看得多了，更不用说为天师还要看各死得毫无形象的鬼魂，所以同样不受影响边侃边吃。于是三人的话题中就充斥了碎尸、骨、充血、腐烂之类的字，要是再有第四个人在听，再看看饭盒里的菜，保会吐来。

柳五平常话不多，但说到尸，那话就滔滔不绝了：“……这些也就罢了，最奇怪的一次，是我亲看见的，一个死者大量便血，送到医院就死了。家属质疑医院抢救不及时，烈要求尸检。等尸解剖了一看，胃没了。”他筷上夹着一片炒肚丝，往嘴里一填，“你们猜胃到哪里去了？”

柳五立刻说：“是存在着很多目前科学不能解释的事。”

左健看他起去接，对沈固低声说：“是饿死鬼。”

沈固接了

左健笑了一声：“那么，对于你刚才说的那个案，你怎么解释？”

柳五哈地笑了一声：“没错。他的胃被自己的胃消化成了一团糜烂组织，确实全拉来了。”

沈固觉得也不靠谱。左健脸却微微变了变，仿佛想到了什么：“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发生在什么地方？”

沈固淡淡地说：“任务的时候没有，但退伍之后倒还真见过几次。”

柳五摆明了一副不相信的脸。沈固看他一：“承认事实，也是一科学的工作态度。”

左健咳了一声：“柳工，这世界上确实存在着很多科学不能解释的事。”

沈固忽然说：“如果柳工把鬼也当一病毒来看，是不是就能接受了？”

柳五扒了饭：“什么样的溃疡会连整个胃也溃疡掉了？胃穿孔就已经了不得了。而且死者从开始便血到送到医院总共才三个小时，请问要怎么样的溃疡能在三小时之内把整个胃都消化掉？”

柳五严肃地说：“那可能是突然现的某变异病毒。”

“嗯？”柳五耳朵好使，立回，“什么鬼？”

左健耸耸肩：“总不会被他拉来了吧？”

左健把饭盒里最后几粒米吃掉：“柳工，没有，我就是现在揪一个鬼来，你也看不见。”

柳五有些不满：“怎么，你也说这话？听说你以前是特兵，你任务的时候见过几次鬼？”

柳五冷笑了一下：“拿看不见的东西来说事……”

左健笑了一声。他虽然调来不久，却也知检验科的柳工最不听什么鬼啊神的，就连“见鬼”这样的禅也没有，绝对的唯论科学工作者。果然柳五眉一皱：“左队，你也是——有丰富工作经验的人了，怎么也说这话？”

柳五嗤之以鼻：“那好，两位如果能上给我揪个鬼来看看，我就相信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