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乐岑端早饭放到他前，担心地问：“查来了？”

里不太明显：“没啥，前两天抻着了。”

“查到那人常去的一个网吧，他用过的电脑屏幕两边有印，应该是在那里被附的。但网吧的人太多，左健已经把网吧里的录相拿回去让技术科挨个排查了。”

老板极力回想一下：“以前倒也提起过，不过他说那个包工还行，虽然有时候拖欠，但最后也都给了，而且我听说他们过年才回去，那时候应该已经拿到钱了。我和他说话也不怎么多，也就听他说过几句。”

“他提起过包工欠工钱的事吗？”看左健已经钻到一台台电脑之间去查看了，沈固便向老板询问起来。

“先睡

沈固凑上去仔细看看。网吧的电脑得还是净的，不知是不是张小青打扫的。现在，在灯光的照下，那白的塑料边缘上隐隐的有些黑印。沈固伸手抹了一下，手指上什么也没沾到，而那些黑印也没有半变化。

这说法与张小青的说法是一样，那就更证明李的死确实是十分蹊跷。

“嗯，那你先吃饭吧，是不是还要过去？”

沈固：“对。他被什么东西附了。左健叫我过去，用他特制的弹击中了一个，没想到还有一个，到底是纵着那人了下来。我和左健就是去查这事了。”

老板想了想，很肯定地说：“那天是礼拜三，人不是很多，这台电脑那天一直没人用过。”

“不一定。”老板挠挠，“我们这儿十一还营业，有不少人在，他过来了，哪台电脑空着就用哪台呗。不过用的比较多的就是角落里那台，因为那台放的地方不透气，一般来客人都不用，所以最常空着。”

“没有。”沈固坐倒在沙发上，“死了个人，从塔吊上掉下来摔死的。”

“李就是在这里被附的。那东西隐藏在他里，然后到了天黑的时候就指挥着他爬上了塔吊。”左健说到这里，回问，“你还记得最后一次李来的时候，在他之前是什么人用过这台电脑吗？”

左健耳听他们说话，已经走到那台电脑边上去了，沈固听到他忽然倒了一冷气，立刻走过去：“看见什么了？”

“不。”沈固靠在沙发背上，仰起看着他，“是自己爬上塔吊又掉下来的。”

左健手指着电脑屏幕边上：“你看。”

钟乐岑皱眉：“不是自杀，对吗？不然你会说是‘’下来的。”

网吧还没开门，左健和沈固把老板在家里揪了起来。老板看见两个警察来找，脸一下白了，等到明白不是为他放未成年人网吧的事，才松了气，上颠颠地拿着钥匙去开门，一边念叨：“李？他塔吊死了？怎么会呢？一天他还在我网吧里上网呢，跟他老婆有说有笑的，还给她念网上的笑话，怎么回就自杀了？”

“李平常用的是哪台电脑？”

钟乐岑啊了一声：“从塔吊上？开塔吊的？”

沈固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上午九多了。钟乐岑没去诊所，正着急地等在家里，看见沈固才松了气：“你去哪儿了？还以为你差了呢，心想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吃早饭了吗？”